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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说完,刘擅再灌一口酒,望着天歌自嘲一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这念头很残忍,也和疯魔?就像是为泄私愤却做出遮羞的幌子一般。”
天歌认真地望向刘擅,摇了摇头:
“我没有这样觉得。有些人以直身为国为民,有人在误会中负重前行。或许一时看不明白,或许一时无人理解,但时间是个好东西,历史功过总有后人评说,便如女皇武曌,无字之碑未书功过,却也不掩其盛名功勋。”
刘擅再次愣住。
从来没有人与他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人敢说出这样的话。
喉头微哽,他灌下一口辣酒,低了声音:“今日愚兄酒后疯言,林兄弟莫要在意,还有你方才所说,往后也莫要再在外头说与旁人。免得惹祸上身。”
“我明白。”天歌点了点头。
刘擅轻嗯一声埋头喝酒,却听天歌提起了另一件事。
重生之第一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