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耳熟?”
易沛柔闻言轻笑:“我当你全忘了呢。”
说着冷眼看向宋传祺和张瑾澜,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
“当年在我们府上,就是这两个家伙将你错认作我,往你的兜帽里丢毛虫最后害得你惊吓坠湖害病来着。”
宋传祺和张瑾澜霎时傻了起来。
就连天歌和姬修齐也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看向宋张二人。
给女孩子的兜帽里放毛虫?
这俩小子那时候这么坏的吗?!
瞧瞧翟秋云那霎时白了几分的面色,若不是旁边的易沛柔适时握住了她的手,小姑娘怕是要吓得叫出声了。
一只毛虫怕不至于带来这样的影响。
所以说,这俩家伙当初到底是跟翟秋云,哦不对,跟易沛柔有多大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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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人鄙夷的目光里,宋传祺轻咳一声,抬脚一踹旁边坐着的张瑾澜。
到底是多年的兄弟默契,后者当即屁股被烧一般弹了起来,学着宋传祺的样子站好。
“那什么,当初年幼无知,行事莽撞无度,做下这等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恶事实在是我们俩的不对。不过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俩后来又被狠狠揍了一顿,要不易姑娘和翟姑娘就别跟我们俩一般计较了?”
说这话的时候,宋传祺一直怯着脖子偷瞄两位姑娘的神色,见二人不喜却也不怒,宋传祺忙不迭从旁边拉过椅子,用袖子麻溜地抹了几下,再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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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事儿是我们哥俩的错,今儿个这顿饭就算是给二位的赔礼了如何?从今往后,咱们四大天王罩着两位姑娘,但凡有谁敢欺负二位,那就是跟咱们四大天王过不去,哥儿几个说是不是?”
见宋传祺拼命地挤眉弄眼,天歌和姬修齐自是得给兄弟面子。
从易沛柔一进来,就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出来的张瑾澜,到了这个时候居然也应和了几个“是”字,而后学着宋传祺的样子抹了抹本就干净的椅子,一副唯两位姑娘马首是瞻的凛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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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易沛柔这会儿提起,自然不是真的为了兴师问罪。
当年这件事在她心头压得沉重,毕竟翟秋云是为她受罪,但奈何后来翟秋云病好之后没多久,就随着父亲南下去了临安,所以根本没机会听到这两个始作俑者认真道过歉。
今儿个恰巧提起,也算是就当年的事情为翟秋云出口气。
缓了一会儿之后,翟秋云终于回过劲儿来,握了握易沛柔的手,翟秋云轻轻摇了摇头。
易沛柔这才缓了声气儿:
“既然秋云已经不计较了,我自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方才你们说的话可别忘了。秋云刚回上都,如今云阳许多人事都不熟,若是往后在各府公子小姐的集会上受人欺负,你们在场的话可必须回护着她。”
宋张二人闻言自是应声不迭。
倒是翟秋云对易沛柔附耳,哭笑不得道: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总是吃亏的软糯性子了,真要受了委屈,我自个儿能给自己讨公道,你不用为我这样的。”
顺势坐下来的易沛柔却不依:
“那不一样。这俩小子在上都早已凶名在外,那些喜欢挑事儿的都不敢跟他俩碰。万一哪次我不在你身边,你又遇上那些娇蛮之辈,岂非让你受了委屈去?”
两个姑娘压着声音说话,但奈何天歌和宋传祺离得最近,二人又因练功耳聪目明,所以这两句话便轻松传入耳中。
天歌略带同情的看了宋传祺一眼,却见后者握着空拳垂向胸口。
林公子霎时领悟了兄弟的意思:
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