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回来,怎么样?”
孟云升一怔,嘴巴张了张,望着凯山,本来准备了许许多多的说辞,却一句话都没法说出口。
凯山完全是碍于脸面,实在没办法才跟孟云升聊几句,见状,凯山是一刻都不想再呆了,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说道:“那就这样,我知道家属楼后边有个赣菜馆,是你们那的,肯定合乎你的口味,你先去那边等我吧。”
孟云升闻言沉默良久,才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行,凯山,那我去那边先等着。”
“好嘞!”
随后两人分开,孟云升手里拎着那个礼盒,在家属楼后边找了找,还真的找到了一家赣菜馆,随后他一头钻了进去。
进入菜馆后,孟云升找了个靠窗位置坐下,要了点酒和小菜,一边吃着酒,等待着。
然而,一直等到晚上将近十一点,凯山说一会就过来,实际上足足三个多小时了,还没来。
晚上十一点多,刮着点偏北风,天气有点凉了,孟云升一瓶500ml的白酒都喝光了,依旧没等到凯山。
“生活就是个戏剧啊,呵呵。”孟云升独自喝了口白酒,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自嘲地说道:“三个月前,凯山跟我说话还得弯着点腰,三个月后,tm想找他吃个饭还得提前一年预约了,呵呵。”
“以前老头跟我说,人要谦和。”孟云升独自说着,猛地伸手扶着桌子,呕吐了大滩秽物,眼泪都呕出来了,他瞪着醉眼惺忪的眼睛,瞧着窗外,无限感慨地说道:“在人之上要把人当人,在人之下要把自己当做人,我现在这般模样,跟一条被主人遗弃了的癞皮狗有啥区别啊?”
“呵呵。”
孟云升有点神经质地笑了笑,打了个酒嗝,随后脸色渐冷:“凯山……八年朋友了,你不仁,别怨我不义了。”
说着,孟云升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阿健,找个人把东西送凯山手上去!记住,一定要亲手送到他手上!”
“升哥,我明白,放心!”
说着,电话挂断。
几分钟后,孟云升从菜馆离开。
十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灰色汗衫,汗衫胸部还印着大庆水泥厂logo的工人模样的青年踩着单车,来到家属楼下。
狼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