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成一条麻花“不知道呀,突然昏了叫也叫不醒”
张中平突然起身“我。我这就去找郎中”
人还没走两步,突然见到江海春领十人入内,来人把大门团团围住,江海春见得张中平要出去,起脚一蹿将张中平揣倒,张中平以前懒也没学过什么功夫,江海春踢得急躲不开,身子一斜倒在地上,头上磕得一道血痕,见得江海春伤及张中平,陆开登时惊怒叫道“司尉!干什么打人!”
陆开将祖士昭轻放在地上,起身正要去将张中平扶起,只听江海春冷道“不劳你老人家”
江海春挥手,见得二人上前将张中平扣住!这时院外来得三个监法寺捕手,监法寺也等同北安大理寺,三人带着镣铐入内,见得张中平让人扣住,上去就将人锁了。
陆开惊怒交加起脚往张中平方向跑得两步,这时江海春大喝“站住!你敢动手的话,就是罪加一等!”
平白无故扣罪,陆开知道江海春又来找麻烦,可这麻烦从何而起?
江海春大喝陆开不得以只能止步,想想也是凭着自己身手解开张中平容易,但这善后可就难了,陆开按下怒火反看江海春“什么叫罪加一等!我们犯了何罪?把话说清楚!”
江海春肯定是要把话说清楚,要不然怎么能出这口恶气,揣摩陆开反应,江海春语气充满愉悦情绪“有话当然要说清楚,先前你说得对,抓人拿赃,没赃如何拿人,你们三人分赃不均引发内讧,是以下手毒害同伙,恶上生恶,实属可恨!”
没由头就扣上这样罪名,陆开切齿道“分赃不均?我们分什么赃了?”
“问得好!”江海春底气十足在道“此次人赃俱获,看你们还如何狡辩!”
江海春走到陆开面前,从怀中摸出一颗金珠,就当着陆开的面把金珠放在躺地昏迷祖士昭肚腹上,江海春指着金珠笑吟吟道“这就是你们的赃物”
如此明目张胆栽赃陷害,陆开只能气极反笑“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你敢如此陷害我们!”
江海春哈哈大笑“你们说,是不是我在陷害他们?”
身后众人齐声道“没有!我们看见司尉从那人身上搜出金珠赃物!”
都是江海春带来的人,众口铄词容不得陆开狡辩。
这时街上附近街坊又听见祖士昭院内传来喧闹声,人群又重新聚集过来,围观之人各个面面相觑偷偷议论“这又是出了何事?”
谁能想到祖士昭屋子今日能这翻热闹,一波人来来去去,现在还多三名监法寺捕手。
见得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更是对得江海春心意,江海春走到院中面向群众方向扬声道“先前过来没找到赃物,你们看我们这才刚走,转眼他们三人就因为分赃不均起得内讧,你们看那疯子已经让他们杀了”
张中平受冤疾呼道“胡说!他。他是突然昏倒的!”
“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昏倒?这话说了谁信?”江海春简简单单反问一句。
就这一句已让张中平无话可说,张中平求助目光看向陆开“楞着干什么,你倒是说话呀!”
陆开没有说话,脑海中思绪急速飞转正想着如何应付此事。
江海春走到祖士昭面前,取得金珠在手向院外百姓展示“你们看这就是赃物”
围观之人都是市井人家,有几人是亲眼见过金珠,一见金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各个都是看红了眼,有金珠在此围观群众已让江海春说服。
有得金珠为证围观之人开始对陆开祖士昭张中平三人指指点点,无缘无故受得冤枉,张中平实在是忍受不住当下在是高声愤呼“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这颗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