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目光陆开从队列中从容不迫踏前一步“大人,在下便是陆开”
陆开昂首挺胸面对高远,完全没有悔过姿态,高远那双眼睛如同刑具盯人,见得陆开气宇轩昂,倒是不像会做偷鸡摸狗事情之人。
不过有些事做不做不能光看一张脸,高远并没有让自己对陆开初次印象影响断案,高远冷静审视陆开问“经得司尉和梁队同时暗查,已是查明金镯子是你窃取,你可知罪?”
陆开并没有让监法寺这样的地方吓坏,思绪清晰声音洪亮且堂堂正正道“知罪?敢问一句,说我偷取金镯可有什么证据?”
高远往江海春看去一眼,江海春触及高远目光,转眼看向陆开先是冷笑在而傲然道“梁安德”
梁安德将头抬起走得数步来到正堂中央凝立陆开面前,看这架势是准备和陆开对质,梁安德人是站得很稳,实际上心里底气不是很足,有江海春在旁梁安德只能硬着头皮道“想要证据好说,我就是人证,物证就在门外”
陆开目视梁安德,对于梁安德今天在这里显得很是失望,梁安德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置身事外。
说也说了,机会也是给过,不要陆开也是没有办法。
陆开无视梁安德所说向高远道“大人,虽然不知道梁队人证物证是什么,但我是冤枉的,并没有从陈府箱里拿任何东西,大人明察”
高远正视陆开
面色,从面色上看没有任何心虚,而是显得相当冷静,能在公堂之上还如此冷静,这样的人并不多见。
高远多看陆开两眼才道“不将你私召过来就是在明察,同行之人可以作证也可旁听,只要你是清白无辜本官自会还你公道”
江海春给梁安德使个眼色,梁安德受得江海春威逼,现下只能无可奈何向陆开高声道“先别急着喊冤,我问你前日你是不是去过金铺?”
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能认,做过的事自然是要认,陆开似乎早是料到梁安德会有此一问,陆开实话实说“是,前日是去过金铺?不过,梁队是如何知道我去金铺?莫非是在跟踪我?”
面对陆开反问顿时让梁安德词穷,是呀,不跟踪人怎么知道对方会去金铺,梁安德词穷也只是片刻,反应也算是快,梁安德表现得坦坦荡荡道“我是在跟踪你,因为事先怀疑你才会注意你动向”
这话合情合理,陆开对此也无法反驳。
高远摸了摸惊堂木并没有拍淡声询问“梁队,陆开去金铺做什么”
梁安德转身向高远如实禀告“回大人,陆开去金铺是拿着金镯子去溶了”
“啊!”马明余人在旁一听,登时哗然而起,马明叫得出声直接对陆开落井下石道“真是你拿的金镯子!你可真行呀,这事问你还不承认,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唐万三见梁安德亲自指证哪里会怀疑什么,也是不嫌事大出声指责陆开行为不端道“平日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私下手脚倒长,有你这样的人在城防司里,真是有则损城防军声誉”
张中平听见慕雪行让人连翻指责忍不住道“梁队,陆兄弟不是这样的人,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闭嘴!”梁安德目光含威看向张中平,他胆子倒还不小敢在公堂为陆开辩护,梁安德厉喝一句在道“我知道你平日和陆开交好,但这里是公堂有些话想好在说”
高远纳罕看一眼陆开,居然受到同个巡队的人斥责,如此看来平日和这些人关系并不怎么样。
和别人关系不善,也不一定是人品有什么问题,也可能是性格孤僻,一切依造证据说话,高远沉问一句“你还有什么话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