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二一看陶思民这副盛气凌人样子心中顿起厌恶“大哥,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得对方一开口就谩骂陶思民顿时起火“你说谁不是东西!”
福大倒还沉得住气,见对方这么多人明显是有欺负人的意思,路见不平一声吼这是不行,吼了别人也不会怕,想要挺身而出也要了解来龙去脉,福大简单询问一句“二位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葛舒兰以前对陶思民倒还没有特别成见,现下一见大是不受待见“他们是想把我们抓起来”回府福大一句话在扬声质问“陶思民丝月怎么样了!”
丝月怎么样陶思民如何知道,不知道倒也可以拿此为借口让葛舒兰受擒,陶思民道“她怎么样问我做什么?先前你们不是也是看见,她滚下坡我们又忙着追你们,哪有手空出来照料,和我们走吧一同去看丝月伤势如何?”
葛舒兰还没答复,福大却是皆目道“陶思民!你就是陶思民!”
见对方似乎认识自己,陶思民笑道“是,知道我是谁那是最好,我也不愿多生事端,这样大家各退一步,你们呢,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也给你们一个担保,我是万万不会伤及她们二人性命”
福大冷哼一声“就算没有她们二人,我们之间也有一笔账要算!”
陶思民顿时眉头一皱,心道“碰上刺头了”
这刺头陶思民对此没有任何印象,陶思民问“账?我们见过?”
福大道“你我未曾见过”
陶思民大为纳罕道“既然没有见过,我们这账从何而来?”
福大当下怒道“你说为什么要当街羞辱素芳妹子!”
“素芳?”陶思民在记忆中翻找片刻,对这名字没有任何印象“素芳是谁呀?”
听得陶思民不记得这事,福大福二顿时激动起来,大有出手意思。
这时一家丁脸上有恍悟表情,家丁道“公子,我记得这个姑娘,有次去满园春喝酒,她是给满园春后厨送菜的,这姑娘有几分姿色受得公子青睐想让她陪玩几日,可这人不知好歹当街辱骂公子”
“住口!”福大恼羞成怒道“真是这样吗!陶思民你没当街轻薄素芳?她回村时衣衫不整你还不承认”
这事是确确实实发生过,陶思民当时酒喝得不少,整个人晕晕乎乎,是当街对素芳拉拉扯扯将人衣衫拉破,一个女子当街让人看见肌肤肚兜这还让人怎么活,素芳回村没多久就投了湖,人没死当时恰好让福大给救起,只是素芳受得刺激,人现在有些半疯半傻。
陶思民当时也是酒意上头,现在完全不记得有这么回事愕
然道“还有这事?”
有没有陶思民也不放在心上“也许是当时喝多真不记得,就为这事是吧,你放心回头我让人送份厚礼过去当时赔罪,满意了吧,满意的话给我让开”
福大没有让开,一双眼睛犹如含着热炉精火盯着陶思民,见人还不让开陶思民火气也是腾起“我跟你们说这么说是今日不想多生事端,给脸不要脸可别怪我不给面子”
是呀,如换成平日陶思民哪里会和二个乡下陋汉说这么多话,如不是为葛舒兰的事不想太过张扬早就命人动手。
陶思民不想动手,福大可是忍受不住“谁要你的臭钱!今日我就要帮素芳教训你”
福大砍刀一起朝着陶思民胸口砍去,陶思民见人要取他性命当下面无血色,跟在身边时是家丁,可如有人要伤陶思民家丁就成打手。
砍刀向陶思民直逼过来,一家丁眼目手快将人往后一拉,福大一刀砍空,一刀不中一怒之下向那家丁连攻三招,三招攻势颇为凌厉,家丁险些让砍刀砍中。
家丁冷笑“有些三脚猫功夫,怪不得敢为别人出头!”
福大跟过武师学过三年,武师毕竟只是武师,并非名门大派功夫,所以从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