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陆开在和寨兵游斗,梁安德看准机会将袖中仙女散花针射去,一大把针芒骤然发出只听得哗然呼叫,有两名寨兵给飞针打中在地上翻翻滚滚顿时不动,陆开早是戒备梁安德此举,见得对方袖口高举将一名寨兵抓来胸前抵挡。
飞针全往寨兵身上招呼,见得寨兵毙命,崔武高喝对梁安德怒目而视大声喝骂“梁安德!在杀我将士我宰了你!”
梁安德不觉得理亏,扬声道“我也是为杀敌!”
如身边不是有人早是中针,陆开起脚踹下寨兵掉落长刀,长刀如同急箭朝梁安德射去,崔武一见持剑挡去,梁安德因为受惊脚下连退一头磕在桩上,额角撞破血流下来将眼珠遮眯了。
陆开身子一跃附身一冲到得寨门,有寨兵在和打手纠缠,陆开一刀在后将寨兵砍到,见到空隙闪身过去一刀将寨门铁链铜锁砍断,葛玉泉凌玉将门推开,陆开起声道“快走!朝林内走,我们来断后!”
葛玉泉不在迟疑拉着凌玉就逃,陆开目视葛玉泉入林,感到森寒无匹剑气向他袭卷过来,回身一看见是崔武挺剑直进,崔武眼神凌厉剑势呈弧形向陆开划来。
陆开起剑相挡犹如两条恶龙在绞杀厮缠,透发压力似浪潮袭卷四方,与敌交手,向来都是在气势上先声夺人,扰乱对方心神之后再图后发制人。
谁知这一招在陆开身上根本不灵,反倒使自己先失分寸无奈之下惟有暴喝一声挥剑攻上。
剑锋斜出如毒蛇游动,铺天盖地般罩向陆开,崔武攻势的确难得,充满一往无回霸杀之气,换成别人早是让气所震束手待毙,陆开镇定功夫仿若泰山崩塌神色不改,怒喝一声刀芒凝成一点,陡然砍向崔武咽喉。
崔武纵然心不情愿惟有向后退却,陆开双目一瞪,厉芒如电般逼迫出来勃发出一股慨然之气问“陈九德呢!”
崔武劈剑连挡面对如潮攻势,勉力抵抗,如要反击丝毫没有这个能力,只觉得整条手臂又酸又麻。陆开每一刀劈来,仿若带着大山般沉重压力“你管不着!”
崔武没说陈九德去向,陆akira也不多加追问,嘴上不追攻势逐渐追加压力,崔武勉力抵挡陆开二十七剑时,突然往后急退三四丈满额大汗喘着粗气,崔武剑法不如陆开,临机应变用巧招心思也不及陆开,情况非常明显在打下去只会丧命。
崔武目前倒没想过死不死,只是非常不服气,不服气就是存着拼斗之心,如此刻逃走岂不是让人笑话,崔武眼角扫一眼身旁寨兵,将扭转机会寄托在他们身上。
虽然知道他们不是陆开敌手,在关键时候突下杀手抵挡一阵也可为他创造一线转机。
陆开不知道崔武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对方退得三四丈这就给与陆开机会,机会不是毙敌是要赶紧走人,陆开闪身过去帮助陶思民带来打手了结数人道“走!”
陶思民急忙和陆开沿着葛玉泉方向入林,余下打手见陶思民逃了哪里还有心思留下应战一哄而散,崔武见陆开不战而走先是上前看望梁安德,梁安德将额上血抹去道“追!”
崔武挥手示意一拨人与他入林,另外一拨人留下集中起来在追人。
人,呆若木鸡,指的是温禄山岱迁,这次张中平没有跟过来,他来没用又帮不上忙,他们是来但也是慢了,远远看见山寨起得大火,差点不敢相信眼前景像。
从远处看过去山寨就像一个小火堆,越来越近时才能感觉到熊熊烈焰,温禄山手一举示意队伍停下,他们离寨门至少还有二十丈距离,见得寨门大开温禄山和岱迁相视一眼同时显得惊讶。
温禄山率先开口“谁烧的寨?”
岱迁看一眼身后火弓队苦笑道“人都带来他也太心急”
温禄十三心中一动问道“你是说火是他放的?”
岱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