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章道“我也不是怀疑什么,只是觉得奇怪,就这几个时辰就能拿到?是不是太简单太快了?”
如要这么说也是有理,芳儿郑重思虑一翻道“如果不去的话就不知道答案,如果大司徒担心让人过来就是”
让乔远来大司徒府?沈章可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沈章笑道“他不能过来,我不出府的原因就是不想和任何事扯上关系,既然不去就不知道答案,那么你就去,记住要多留心眼”
芳儿点点头“我会的,我们能利用他别人也能”
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剩下来的事只能由芳儿临机应变道“如果拿到虎符就将人做了,不要留下什么尾巴”
贴榜的事凌玉早是知道,对此也不意外,陆开见过她样子,贴出画像是迟早的事,画像既然贴出那么这张皮面具就没什么用。
没用就要脱下要不然会碍事,芳儿脱下皮面具,一张微微潮红鹅蛋脸光线倾映,这张脸算不上灿如春华,也能算是天生丽质,芳儿女扮男装往满园春过去。
陆开乔远在潇湘居,陆开面指着主案道“坐”
乔远看向主案有些犹豫道“我坐主案不好吧?”
陆开笑看答复“你拿到虎符没用第一时间交上去,对方肯定会想你定是别有条件,既然要谈条件肯定是要坐主案摆摆态度”
这么一说乔远苦笑道“我坐”
等乔远坐下陆开在道“人来时问起虎符先不要作答,想办法询问大司徒后续计划”
坐是坐如坐针毡,乔远为难道“我问就会说?如果不说呢?”
陆开道“说不说是她的事,问不问是你的事”
乔远点头明白在问“如她要看虎符我拿不出来要如何应对?”
陆开道“你要做的就是尽量套出国大司徒后续计划,情况不对的时候我们会进来”
不用说陆开他们一定会在邻屋监听,不明言这点乔远也清楚,有个问题想要先问清楚“我按照你们吩咐做了,事后真能放我走?”
乔远问出这话陆开也不奇怪“说真心话,你对我和统领来说,是活是死不重要,我们要的是消息”
这话很简单很直白乔远听得十分明白,陆开也没有什么想要叮嘱反身出去,来到邻间岱迁在内,岱迁在案台就坐闲眼一看陆开“人还没来坐下歇会”
陆开来对案坐下,岱迁闲声在问“他怎么样会不会给我们惹麻烦?”
陆开面色不含担忧很是轻松道“他很明白出得岔子我们不会放过他,相信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
岱迁目光看向左手边墙壁一眼,他们这房间和潇湘居就一墙之隔,岱迁道“路已经给他,要不要就看他怎么选”
陆开起杯喝茶,岱迁在问“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回来?要我说你应该在给他一些压力才是”
一口饮尽茶水将杯子放下,陆开缓声道“让他自己待着好好想想,给太多压力可能会适得其反”
岱迁虽然和陆开意见有些不同,但这旁枝末节不需要力争“让他自己想想也好”
二人沉默片刻谁都没有在说话,房内唯一的声音就是陆开在次倒茶声,有些话是应该和岱迁聊清楚,要不然一直这么下去不是事。
陆开先看人一眼才问“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
这话头岱迁一时之间不能立马领会添问一句“什么这样下去?”
陆开看人不在重复,见得陆开眼劲岱迁忽而失笑“以为你指的是满园春的事”
不管岱迁真听不出还是假听不出,目前并不挂怀,陆开道“你一直在找我麻烦,这样下去对我们都没好处”
陆开私下审问他这事岱迁的确一直耿耿于怀“我很想原谅你的所做所为,只是一想到你对我审问那嘴脸。我就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