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给你说不清楚。”风声无奈地双手搓在一起,“你能认识他们挺好的。”
漫霜(雨凰)说,“尤其是那个白博士,有趣也好玩。”她双手交叠,欢快地搁在脖子上。
“你父亲说,让你过来帮我,一切都听我的,对吧?”风声满脸严肃,一本正经地说。
“对啊,我主要是玩,然后呢,父亲说一切都听您的。”
风声挠了挠头,沉思了一会儿,“嗯,我想和你做个游戏,你看怎么样?”
“做游戏?我喜欢。”漫霜(雨凰)拍拍手,高兴地答道,“什么游戏?”
“比赛耐性,就是我们认识的事情,只有我们俩人知道,在别人面前,我们就是陌生人,没有特殊情况,绝不联系,你能做到吗?”
“这也叫游戏,太没意思了吧!”
“你来这儿,一切都要听我的,是不是?”
“好吧,好吧,真没意思,游戏什么时候开始?”
“你从这儿走出去,意味着游戏开始,你能做到吗,小姑娘?”风声说,“我现在的名字叫‘刘风’,或者叫其他的名字,但绝对不是‘雨虹’,你明白吧。”
“这么复杂,你是说,以后我和你是陌生人,对不对?我管你叫啥名呢。”漫霜(雨凰)冷哼了一声,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说罢头一仰,掀开翠色的门帘,走了出去,沿着巨大的枝杈,消失在面前。
风声望着雨凰(漫霜)的背影,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心底放下了千斤重担,这个傻丫头,太让人担心了,一不留神,就会将他的真实身份泄露出去,岂不坏了大事,好在自己思虑周。
安排完雨凰的事情,风声重又想起了风之语,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料,本想解决掉风教授,没有想到,他居然死而复生,阴差阳错间,竟然进入了峡谷,这应该责怪雨凰多事、好玩,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是,风之语居然是宗主风格的儿子,这真的是万万想不到啊。
策划周详的计划,不能改变,现在万事俱备,只等东风了。等祭祀大典那天,他就会联合风牛,在宴席的食材中,加入金晶蒿和断魂草的粉末,等众人食用、出现中毒症状后,他就会迅速杀死风牛,径直进入祖庙,穿过后门,跑进后山圣窟之中,去找回到外部的路径。
至于雨凰(风霜),这个傻丫头,呵呵,也只能长眠于此了,既然喜欢白博士,就和他白头在此吧!
脑袋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风声躺在床上,陷入了梦境。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日头已经西沉,那只令人讨厌的凤头鹦鹉正挂在窗口,不停地聒噪。
风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子,走到窗口,对着鹦鹉虚伪地笑了笑,挥手将其赶跑。
他套上一件灰色的马甲,走到洗脸盆前,弯腰捧起冷水,扑在脸上,立即清醒了许多,有点后悔对鹦鹉的粗鲁了。
风声掀开门帘,走出木屋,一股山风扑面而来,他沿着粗大枝干,来到树干处,顺着一个木制的软梯,一步一步地退到地面上。
注定今天是个不平凡的日子,该来的,一定不会爽约,该面对的,就要勇敢向前。
也许会偶遇,戏一定要演足,毕竟风之语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定不要露出破绽。
夕阳映照重峦,霞光流泻,山间洒满金色。风之语教授、白乐天和漫霜,迎着晚霞,沿着一片橡树林,一边闲聊,一边欣赏。
一阵儿喧闹声从前方传来,漫霜素来喜爱热闹,抓起白乐天的手喊道:“这么热闹,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快去悄悄?”
白乐天看了一眼风教授,风教授笑了笑,挥挥挥手,示意他们先去。
漫霜与白乐天牵着手,蹦蹦跳跳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从前面的树林中,冲出几头壮硕的牛,皆是高高的金色牛角,上面系着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