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惹了闻喜县主不快,遭了池鱼之殃。谁又能想到,思虑如此周全的豫州刺史依旧没能逃过接下来的飞来之祸。
半夜时分,豫州刺史搂着美妾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他心下大怒,当即披了外衣走出门口开口就骂,却在看清了带人为了他院子的钦差白盛此刻正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盯着他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狠狠地拧了把大腿,疼得他顿时眼泪汪汪,却什么都顾不上,赶忙跪在了地上“不知钦差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不知钦差惫夜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白盛看了看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搅扰了路刺史的清梦实非我所愿,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御赐的钦差印信被胆大包天的贼人偷了去,我带人一路追赶,正瞧见他竟是进了路刺史的宅子。为防贼人逃脱,只好未经通传直接进来了。不当之处还请路刺史多多包涵。”
跪在地上的路刺史一听,魂儿都快吓没了。偷盗御赐印信,还是如天子亲临的钦差大臣的印信,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更何况此事出在他豫州,而且这贼偷了印信竟还进了他家?这怎么成?他赶忙正色道“钦差哪里话?下官不知治下竟还有此等不知死活的蟊贼。下官这就带人将府中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搜上一遍,还请钦差稍待。”说着就要喊人来吩咐。
正在此时,一名侍卫打扮的人前来禀报“禀钦差,贼人已被拿住,人赃并获。”
“头前带路。”白盛发了话,随即又对他这个宅子的主人亲切地说道,“路刺史快快请起,一道前去看看吧。”
众人跟着领路的侍卫直奔某处院落,路刺史看清了地方,暗道不好。之间那侍卫在门前止了步,对白盛道“便是此处了。除了贼人与被他盗走的印信外,属下等还发现了大量金银,不知是否也是他偷来藏匿于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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