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公子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准备着刘表随时可能会死的消息吗?!所以需要准备,万一有变,可以应对?!
刘琦一时痛哭不已。
蒯良眼睛也红了,道“主公将大任托付于公子。这里有主公与公子的一封信,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都在此匣之中。公子可以细看。”
刘琦颤着手,有点不敢接,最终还是打开来,别的没看,先将刘表的信给打开看了,顿时泣不成声!
蒯良一拜,道“……若有变故,良便是琦公子之左右良臣,还请公子不负主公托付,接纳良!”
“往后一切,还请大人不嫌我愚钝,费心教我!父亲之言,岂敢不遵?!琦必听父亲的,以后事无巨细,全托付于大人了!”刘琦也是郑重一拜。
二人相互扶持着起了身,又都坐了。
“荆州外有敌,内有患,事能成便成,若不能成,一心只托赖于徐州。”蒯良道“主公虽不依附,然则荆州之将来,只由公子决定。”
刘琦点了点头。
他的意思,他明白,父亲的意思是要他,若是能谋得一席之地,能趁乱依旧独立,当然是独立,如若不能,便全凭徐州安排了。意思是叫他见机行事之意。
刘琦自然明白这苦心,岂有不遵?!二人便达成了共识。
蒯良是真的累了,刘琦却没走,与他坐卧一处,然后二人说着徐州之势,然后又分享了荆州之势,推心置腹,切切实实的交了底。
贾诩与陈宫没急着见蒯良,只是遣人送了不少礼来,然后任由着刘琦招待他,并不妨碍他们将徐州城内外都逛了个遍。
二人都知道,以蒯良析清时势的能力和才干,只要徐州至强,荆州的事都不会有什么变故。甚至,他是贾诩与陈宫可以倚重的人。有他在刘琦身边,真到了荆州,以他的才干,辅助刘琦将荆州稳下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二人见面,反而是应对鲁肃的事,比较费心。
鲁肃还没到,又发生了第三波盗贼的事情,往那宅子中去了。但是,人是不顾死伤的一径的要往里面冲,最终还是让他们发现这是一座空宅!
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徐州城内风起云涌。
“此时之局,如同水底的鱼都接连着冒出头了,一个个的捕下去就好!”贾诩道“给点线索,便能找到暗牢,准备陷阱吧,能叫他们自投罗网!”
陈宫笑道“从一开始,他们只是试探那宅子,恐怕也不深信孙策在这里。所以并未用死力,只一径的试探,如今付出不少人的代价才摸出这是空宅,又费尽心机才找到暗牢,必然会全机出动而营救,这才是文和的陷阱吧?!好计,好计!”
贾诩笑而不语。
“如此,便能一网打尽之!”陈宫道“依旧是你我默契,这里的事交由你盯,我去应付鲁肃,只恐有的纠缠!”
“只别被他缠的烦了,倒漏出机密。”贾诩笑道“此人善口才,又有才干,又心细。他若激众人,众人可不能上当!”
“必不上当。”陈宫笑,心道,自从经历过女公子的言语锤炼,这世上还真没有第二个人能把他给气到,激到。
鲁肃人一到,却并不先急着进城,而是带着币与礼先去了司马氏族中要求见。
司马防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手,也是个贼精的,立即就装病躺倒了。勒令族中子弟也休出族中,不要引人注目。
司马氏族老与族长皆避而不见,也在鲁肃的意料之中,他不禁叹道“……可怜司马氏从河内迁来,便水土不服至此,人折腾的都没了精气神,可惜啊,多有青年才俊,却偏偏只能搁置于城外,令人叹息不已!”
这里哪里瞒得过司马防,司马防冷笑一声,道“病不病的,也不耐烦听他的言语,被他利用!”
司马氏一族的人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