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成功或失败的摇晃中不失去客观判断的能力,理解别人的一些小心思,这是极难的一种能力。
至少袁尚是不具备的。
他怒意冲冲的上路了,还忧心着袁绍的责问,以及袁谭的刁难。甚至都没想过可能会遭遇到的大情境。
年少的他甚至不知道,所有的一切强大,都是可以被打破的。包括他以为的无坚不摧的袁氏阵营。
此时的颜良还未得到乌巢已失的信,只在埋伏着吕娴,只想着怎么射杀吕娴。
然而,这显而易见的地形,想要埋伏过于谨慎的吕娴,又怎么能轻易办得到。
颜良当然也知道,未必做得成,可人难的地方在于,放下!
至少眼下他是放不下的。
所以,他布置了人手,只专心的等着吕娴的兵马从此过,然后完美射杀!
祢衡冷笑一声,道“曹贼已走,他不寻思去堵曹贼,以立奇功,反倒在此堵我军。连轻重也分不清。此人,可谓庸才!”
赵云道“正平以为他陷于私仇?!”
“是袁绍的私仇,他想为袁绍解忧。虽说为主分忧为份内之事,可他却丝毫不忧心他不在,曹贼可能会直奔袁绍大本营,他竟也想不到?!”祢衡想不通,道“我竟不知这是自负还是愚蠢。”
“……”赵云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觉得正平其实更一言难尽!
尤其是这说话的腔调,刻薄起来,比妇人的嘴还可怕。
赵云道“若论勇武,云不及之!”
“不必妄自菲薄,能在他手下过招不吃亏,将军已是神人。若论智勇,见好就收的能力,他可不及将军。”祢衡道。
倒也不必如此夸自己!
赵云无视他的夸赞之言道“如何破之?!正平可有计策?!”
“若要急过,是有点麻烦,若是拖着,他反倒先不行了!”祢衡道“可有奇道能绕过?!”
“有是有,只是绕过,这路尽是崎岖,怕是很耽误时日,”赵云道“反倒不如攻破这里的效率!”
祢衡一听就急了,道“曹贼都过去了,徒留这颜良在这与我们死耗,岂不是便宜了曹贼施为!这曹贼实在太奸诈,他怕是故意的引着颜良前来拖住女公子!”
赵云见他抱怨,话痨病又发了,一时只能当没听见!
习惯了就好!
祢衡抱怨一通,便道“走,且去他埋伏之地,会一会他。只不进埋伏,引引他再说!”
“他若不出战,当如何?!”赵云道。
“那我便骂他!骂到他出来!”祢衡道。
赵云身边诸将都无语的看着他。
“看我作甚?!”祢衡道“他能逮着我军死磕,说明他这个人放不下私怨,放不下过节之人,这类人,最受不得骂!他必出!”
“能行吗?!”诸将苦笑道“与其如此,还不如立巧计破了他的埋伏呢!”
祢衡冷笑道“你们若是能飞,也许可以!”
听他连连冷笑,众人噎了一下,杠又杠不过他,就没再吭声。
这颜良选的这地形,倒也常见,就是只一道可过,然后他便将两侧全卡死,然后只留着这道,只等大军入瓮,一杀一个准!
除非能飞过去,转过头两面绞杀,这倒易了。
不然的话,就只能引他出来。杀进去是不行的,杀进去正好中埋伏。
这种计策,一般用作拖延计,或是埋伏计。是有点麻烦!
众人便看向赵云。
赵云道“目前也没甚好的办法,不如且依此计一试。”
说罢便往后来寻吕娴和臧霸商议。
二人倒是不急,见赵云说了,便同意了,吕娴笑道“攻伐袁绍非一日之功,不必急于一时,若正平急于求成,子龙可劝其一二。”
赵云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