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是不是想说,以我父之名声,无人会应?!”吕娴笑道“虽无人应,却也得做。如今天下,除了我父,还有谁这么傻?!”
吕娴上了马,笑道“走了,下次再来看你种地的成效。”
陈登欲言又止,却到底没有说出口。
“如此大事,元龙不参与,真是可惜啊……”吕娴笑道“徐州将危耳,檄文一出,曹操必发兵击我父,元龙且看我与公台如何破局。可惜元龙无法参与了,真是憾事……”
“你们,是自取灭亡!”陈登咬牙道。这女公子最善胡搅蛮缠,还想说什么?没完没了吗?!
“那就拭目以待了……”吕娴笑道“元龙知道谋臣为何只能做谋臣吗?!如元龙,如天下谋臣一样,文武双全,能谋取天下,人心,可却偏偏无法为人主吗?!”
“因为看到权谋的人,很难看到天下苍生!”吕娴道“人主能看到,如刘备,曹操,所以他们聚了人心,将来也会添我父一人……”
“谋臣善于机变,却不懂什么叫时势人心。”吕娴笑了笑道“只擅于机巧,无法看到大局大势,我父所谋,就是大局大势,可逆风翻盘的大局大势。元龙啊,你与我父还真像,我父恃勇轻天下,你恃才轻我父,我父已变了,而你呢?!”
吕娴笑眯眯的恶心他一顿,打马准备走了,也不管陈登脸色如天边的暮蔼沉沉,风雨欲来,咬牙切齿。
偏叫他种地也种不安稳。有本事再与刘备勾勾搭搭。种地还不老实,想要安悠见南山,想得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