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没有棉制品的,棉花一直到明朝才传入,然而,其实在两汉时期是有棉花的,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它的用途,只是将它当成是观察之花种植,各贵族之家私相传送,并不普及。
吕娴打算等击退曹操以后,再安排人寻来种子种上。
此时贵族自然有裘衣,丝衣,然而布衣百姓所穿的,无非是丝麻所做的衣服,以及葛衣等,十分粗陋。
御寒做所的被子里面的絮也是一种草,十分不保暖。
便是如此,多数人家,有些连充足的布衣也不够穿。
而贵族更是对羔羊皮,以及动物皮大衣等十分推崇而追求。可见其稀少和名贵程度。
说句不恰当的比喻,一般从中层爬上去的人,自以为追求这些好衣好食好物为目标也是正常的。
所以吕布,面对这类好物,他能动心。
因为真的太稀缺了。特资匮乏的年代,幼时又从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何敢不动心?!更何况它们更是一种像征,一种拥有权柄的象征。
所以吕布这个人,最大的毛病,与那些外族或强盗一样,轻土地而重财物。
打一枪换一地这种,然而要成就大业,轻于土地怎么能成?!
这个毛病,吕娴一定要纠正过来,并且告诉他,宁失寸衣,不能失寸土。
看吕布脸色,吕娴便知他是嫌这不好,便道“返璞归真。父亲莫非是看不上这类衣服?!便是这种衣服,也有很多百姓穿不上的。”
吕布讪讪的,怕被女儿轻瞧了去,便道“谁嫌弃它了,我换便是。”
吕布真个的去换上出来了,却是满身的不自在,道“又刺痒又疼,不好穿。”
吕娴也去给换上了,却没要求严氏也换,严氏只在草庐里看着,眼神疑惑。
“走吧。”吕娴道。
吕布道“去哪儿?!”
“种地,”吕娴道。
吕布几乎要跳脚,道“种地?!我儿不是带为父来此练武的吗?!”
吕娴道“是要练武,不过是要早间练的,此时正是耕地的时间呢。来吧。是男人就别废话。公台,你且去草庐里稍坐。”
陈宫看吕娴如此折腾吕布,便笑道“无妨,宫自无事,不若也换了衣来帮帮主公。”
吕布心里舒服了一些,不甘不愿的走到了田间,却不愿意下地。
“来,犁地。”吕娴道。
“不是有牛吗?!”吕布道。
“百姓人家也不是家家有牛,有牛的人家,算大户了,都是人拉犁的。”吕娴道“爹不拉,难道要我拉?!”
吕布黑着脸,不甘不愿的背了犁开始犁地,心下却暗暗愤愤,难免抱怨道“好好的来犁什么地?!”
吕娴不理会他的抱怨,只让他拉地。
陈宫刚下田呢,他其实也没经验,东倒西歪着走着。在军中,战乱之中,能行走自如的人,此时也是一头莫可奈何。
他正准备去拉帮吕布,谁知吕布就发起火来,将犁一丢,道“男子汉大丈夫,何不去骑马射箭,而在此种地?!我不种了,我要回城!”说罢便要上田梗。
吕娴的脸色已是冷了下来,一鞭子狠狠的往他抽去,吕布忙慌去躲,勃怒道“吕娴,你敢对我不敬不孝,竟然敢鞭我?!”
“我便要鞭你,鞭你蠢!”吕娴道“蠢不如牛!牛尚知耕地,你呢?!”
“你还真把你爹当牛使唤了?!”吕布道“我吕布是纵横战场的大将,岂能,岂能专于眼下之土地?!”
“你是牛,牛大发了,”吕娴冷冷道“纵横四海,却只有徐州。善于征战,却连臧霸的城池也攻不下来,哼。眼下还轻于眼前之地,吕布,说你蠢是抬举你!”
吕布大怒,要过来抢她的鞭子。
陈宫见父女要打起来,忙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