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是懒政,”吕娴无语,道“就不怕她怨我?!”
“无事,娴儿自可揍她,她不敢不听你的。”吕布还有歪理,笑道“懒对勤,咱二人一个懒一个勤,才配合!若都取名,肯定不同,到时少不得又是一番理论。所以省了这力气,懒得去想了!”
吕娴无语,这歪理还有理了?!这是彻底的当甩手掌柜?
吕布怕她生气,以为自己这个爹连个名也不愿意想,便笑道“她长大,布传以勇武,娴儿传以书文,咱各管一样,岂不更美?!”
是你自己根本不想读书,也不想教书吧?!
吕娴哭笑不得,道“行吧。”反正这小婴儿看着也算有天赋,尤其是在勇武方面,不说这力气,这兴趣看着就极大。
一看人耍大刀,那眼睛就直盯着看,转都不转。
“我想了几个名,都不太满意,”吕娴道“算了,再慢慢想。”
“此事不急。”吕布道“明日吾欲设宴,式正宴请马超,我儿可一并请之入席,一是谢他护汝之力,二是为西凉结盟一事,人都来了,这同盟一事,自然不可半路而废。马腾那里,布与之书信,必能结盟。那马腾也是个看好处的人,许以利益,并不难。我儿又与马超有生死情义,马腾哪怕看儿子的薄面,也不会折了布的面子。”
吕娴点首,道“马腾既不欲从曹操,也不愿随袁绍,与徐州结盟,便是铁板钉钉的事,的确是要郑重招待孟起,正式下帖子便是。马超不是一般的世子。他在西凉的威信不亚于马腾,他肯的事,马腾必也不违背。马腾很看重这个儿子。”
吕布应了,又笑道“娴儿刚回来便歇几日,若有要处理的处面跑腿的事,为父帮你去做。”
“哦?!”吕娴虽感动他记挂自己要自己休息,却也知道他的小心思,便笑道“在外面纷跑诸事,不嫌琐碎?!”
“怎嫌琐碎?!”吕布笑道“刚刚与公台巡示一番受益良多,我徐州政务还未完全通达,而经济与庶务,也耗费人力,为父与娴儿还需更加努力。指引着方向,以正义立身,以正义处事,如此,徐州不存奸邪也,奸邪去,则正义存,光明自来,徐州未来可期。”
吕娴笑道“不如父亲在家处理公务文牒,我出去路动,我年轻,活力盛,不嫌累。”
吕布一个头两个大,他是一听见公务文牒就头痛,他本就是好动的性格,哪怕外面的事再琐碎,跑动的太繁琐,也比老实的坐在案前处理什么公文的好。尤其是他知道,他与吕娴刚回,这陈宫和贾诩那堆了几大撂的公文就等着批呢,吕布死不愿意几天就窝在屋里批复这些,他便笑道“娴儿文质彬彬,这般琐碎诸务何必亲自去跑,布去便是。至于公台相府诸事宜,娴儿只看着盖章批复便可,娴儿之意,便是布之意。如此分工,岂不为美?!”
吕娴真的服了他,为了逃脱自己不批复公文的现实,他夸赞女儿文质彬彬的话都说的出来。
这四个字,可不是一般的夸赞之辞,那是夸赞大才风流的人才配得上的,吕娴虽自诩有点脑子,但与什么风流才华真的没什么关系,他爹用这个词去夸赞孔融还差不多。
她正想说话,吕布却怕事有反复,早利落站起来了,道“就这么定了。布处理了琐事,便进军中练兵,包管出征之前,兵强马壮。”
话已至此,吕娴叹了一声,也知道这老爹的德性,便道“行吧。”
吕布这才松了一口气,失笑道“有什么事只管说。”
“眼前有两件事,一件是去许太守那说上一声,令他安排会蓄牧之匠人进军中,之前与西凉马之事,父亲可还记得?”吕娴道。
吕布道“记得,我去衙门与许汜说上一声便可,也会知会仲达一声,他自会安排。这马儿交配诸事,自有蓄牧匠人负责,不会有误。”
吕娴点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