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辎重太累赘。可不是急行军能顾得上的。
“原来如此。”曹性服的不行了,道“性受教也!”
“曹将军辛苦,”司马懿道“我为军师,曹将军为将,虽职责不同,却都是为主公分忧之责也。”
曹性笑道“军师所言甚是!”
自此,以曹性为首的吕军旧将等人,俱都心服司马懿率师之能。
其实司马懿也是松了一口气的,吕布若真是再与刘岱王忠打起来,后面的烂摊子,还是他来收拾,而且是比较头疼的烂摊子。
不过怎么说呢,若真的打起来,后续的事宜,他也必须得收拾起来。在其位就得担其职啊。
不过比较顺利的是,幸亏这二人是草包,没有激怒吕布,若不然,这后面的事,虽说他必须得处理,但处理起来也确实是难看,而且难收拾,也会令人头疼的一件事儿。
只不过,这二人丢了辎重,又被吕布吓的肝胆剧裂,火急撤军一场,脸面何存!?就轮到程昱的脸色更难看了。
程昱看着刘岱与王忠二人白着脸跪在阶下的样子,是真的气炸了肺。他想大声斥责他们不中用,被吕布吓破了胆,更想罚他们,可是,最终只是冷冷道“此事吾已报知主公,是赏是罚,一切等主公之信!”
刘岱王忠愧不敢抬头,只小声的道“……是,遵太守令!”
程昱斥他们退下,气的头晕目眩。
他眼睛通红,是因为太气所致,再加上睡眠不好,饮食紊乱,再熬夜原因所致,哪怕喝着败火茶,也是败不了火的。
可见压力有多大了。
二人退下后,程昱叹了一口气,道“是吾无用,愧对主公。此事传到袁绍处,不知要被袁绍的那些刻薄谋士嘲笑多久了。兖州横卧一尊虎,逼的我师不敢近前,败则败,撤退竟是连体面也顾不上,丢人至极……若袁绍写信取笑主公,昱死也不能免辱。欺人太甚,吕布欺人太甚。此贼得了司马懿相助,简直横行兖州,无所顾忌!”
幕宾劝道“张绣兵败是其罪过也,然刘岱王忠到底保存了主力未损。虽有过,但也不算罪。当此之时,务以安将士之心要紧,此二人虽胆怯而草包,然,也算忍辱负重撤军也,否则,这五万将士也亦不存!”
程昱听了气消了些,道“张绣已败,这二人是草包,若被吕布砍,还不够当菜瓜砍的。这二人如何能的领军抵御吕师?!可有将帅之才能提拔担重任?!”
“三军易得,一将难求,而况乎可与吕布匹敌之将?”幕宾摇首道“曹公主力目前只在前线与袁绍师抗衡,以备不测而战,此处,只能守,不可妄求。还是要劳大人多忍辱负重,与司马懿通信友好为宜。司马懿是多谋之人,必能约束吕布。这兖州能暂时保持稳固,已算是功也。”
程昱虽不甘心,却也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写完信,道“吕娴大军到何处也!?”
“直逼官渡,恐怕已进关了。此女向来多谋,她虽孤军深入,但岂会任人宰割,明知是困局,必会搅乱战局,以求生机,”幕宾道“曹仁大军想必很紧张。随时可能会有变化。”
程昱一想也是,目前曹仁那里是分不出大将来应援领军的,至于前线那里就更不可能了。
真是捉襟见肘的窘迫感觉。
“当日之战,未灭吕布,未征徐州,终是后患,如今后方果真变得如此窘迫了。时也命也。”程昱叹道“奉孝如今只恐已经是放弃了兖州。”
幕宾点点头,不用说的,只能舍与得。
舍兖州与吕布,甚至是冀州,而取其它三州之土,然后包剿吕娴之师。
吕娴若死,司马懿再强,终究难束猛虎,吕布与徐州也就不足为患了!
但是谁能想到吕娴本身就是有底气的呢!
她新得大将,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