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而最为著名，或者说‘定则’力量最为强烈的别称有三个。”

“撒旦，上帝的对立面，此世之主。”

齐月看向了仍旧在营帐中讨论的众人，对师姐说道“所以，在盘古的影响下，贝利亚的力量一半被削弱，一半被增强，就造成了他现在的体质？”

师姐见齐月又提起了这个话题，便叹了一口气“我对这件事有两种猜测，第一，贝利亚原本是天使，而后堕落变成了堕天使，盘古对他的削弱迫使他天使的定则显现而出，加强的一半则是他的黑暗力量。”

“怎么可能，盘古对力量的削弱是全方面的削弱，不可能单单削弱堕天使的力量而不去管他身上天使的本质。”

齐月对师姐的第一个想法表示了怀疑，而师姐也没生气，继续说道“第二种猜测，盘古对贝利亚是纯粹的削弱，而贝利亚则利用了某种物质增强了自己，而增强的这部分力量正是贝利亚堕落之前无比熟悉的天使之力。”999小说首发 abc abc

齐月沉吟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永生之酒。”

师姐和齐月同时把这个词语说了出来，不同的是师姐对齐月的敏锐表示了赞赏，而齐月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苦涩了起来。

“也就是说，修早就喝下了永生之酒，而被他永生之酒献祭的，是一位能力和他相差无几的天使？”

齐月早就在东帝留给自己的杂书中翻到了永生之酒的介绍，综合薄暮之鬼的情报，知道永生之酒的工作原理是“献祭一人，加强自己”。就算这样，他也没想到修的魄力竟然可以大到献祭一个天使。。

“以贝利亚的能力，所有神话传说中能和他力量匹配的天使只有一个，那就是打败了他的米迦勒，所以修当初是献祭了米迦勒，才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

齐月和师姐之间无需多言，就知道修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话，一定就是贝利亚了，而被祭品由人变成了最强的天使，这是他们比较难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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