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李头一听这王健王大人问出这话,“唉”的一声长叹,嘴里嘟囔着:“丢人啊……!”转身就向屋里走去。
被他媳妇一把拽住,连声道:“哎,我说当家的,你这话啥意思?别人都没说什么的,你倒先把屎盆子扣到我的头上了,我咋地了?破鞋养汉了?让人按到床上了吗?真是的,没等怎么的你还进屋了,晒王大人跟这干站着,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
她这一顿数落,倒把这老李头弄得一愣,看他满口是理的架势,当着外人面老李头不好再说什么,使劲的一挣胳膊,大声道:“你拽我干什么?我哪也不去……!”
紧跟着横眉怒目的瞪着她,那意思明显的就是,你不让我躲开,那我就看你当着我的面怎么说了?!
掌书记王健见了他二口子这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不仅心下后悔自己问的有些唐突。
赶忙的对着那老李头皱了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是冲着我来的?我就是来确认一下这个事,怎么还弄得你鸡皮败脸的……?”
接着故意的拿出要向外走的姿态,扭头对着她道:“好了,你如果不方便的话,那我也不再问了,别为了这点事弄得你们家庭不合,这个罪名我可担待不起啊……!”
这二口子一听这王大人话里有话,赶忙上去一把扯住。
哪能让他就这么气哼哼的走了,这不是地上乱子不惹,惹天上乱子吗!
得罪了这个活祖宗,那以后还有个安宁日子过吗?目前这掌书记王健,在这幽州城可是大权在握的人物啊。
二人赶忙的磕头作揖的把那王大人给拉了回来。
王大人拿腔拿调的道:“好了,既然你们愿意配合,那咱们就照实的说,也别绕着弯子,我这整天你们不是不知道,忙得很呢……!”
那老李头媳妇赶忙点头哈腰的紧跟着道:“这王大人事多,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啊!”
接着扭头对着自家老公,用鼻子哼了一声,回头继续道:“哎呀这王大人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有什么话你就尽管问,别听他的,你就当他放了个屁……!”
那王健用手将老李头媳妇扯拽着自己袖口的手推了一下,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死死的抓着这王大人的衣袖不放,属实不得当,那粉脸上霎时绯红,赶忙撒开手,尴尬的一笑,道:“额嗯,这王大人请讲……?”
那王大人一见之下,心里不仅暗道,他奶奶的,这老李头他妈的有些艳福,这婆娘还真的有些姿色。不仅心动,一双色眼在她身体上下不停的滚动起来。
鼻子使劲的嗅着那婆娘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香气。
他这些举动被那老李头的媳妇都看在眼里,不仅一阵心花怒放,更加扭捏作态起来,努着小嘴娇嗔道:“哎呦,这王大人啊,你咋还不好意思问了呢?那我就自个儿说了呀。我啊昨天晚上只是在那画廊下跟那倒粪桶的杂役在那说说话,可真的啥也没干呢?你还想知道什么呀?”
那掌书记王健闻听了她那娇滴滴的声音,身子一颤,马上清醒过来,赶忙打起精神,笑眯眯的用着一双火热的眼睛瞅着她那樱桃小嘴,道:“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问你这杂役是被那老道姑杀死的吗?老道姑为什么要杀他?”
“这个吗?”她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应视着王大人那双火辣辣的眼睛,二人的目光在不停的交融燃烧,早已忘记了王大人刚刚究竟问了自己什么话。
随即沉思了半天才似乎想起来,赶忙道:“因为那杂役逃脱的时候老道姑拼命的在后面撵,后来那杂役就死了,那不是她杀死的还会有谁呢?至于她为什么要杀死那杂役吗?这个我猜测可能是为情吧,杂役哥哥那么帅气,哪个女人不喜欢呀……!”
说到这她自觉得自己说漏嘴,赶忙把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