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晴没有多想,便起身向御膳房走去,杜鹃和富雅不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整整一下午,逾晴都在担心杜鹃的情况。
即便两个人刚刚有过节,逾晴现在也不怪她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休息的时候,逾晴打算回去向别人打听一下杜鹃和那位小主的事情。
然而自己刚回到寝房,就发现杜鹃抱着自己的被褥被赶了出来,一同被扔出来的,还有自己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
逾晴生气的上前和她们理论,但杜鹃看了一眼逾晴,便抱着自己的被褥转身去了旁边的屋子中。
逾晴看了一眼杜鹃,又看了看那些堵在门口的宫女们,虽然杜鹃没有任何反抗,但是逾晴却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
“干什么?你不都看到了吗?伊尔根逾晴,我劝你识相点,都是在宫中想着活命的,你可别害我们!趁早离我们远远的,别回来!”
为首的宫女说着一些让逾晴摸不着头脑的事情,自己才来第一天,什么时候害他们了,不过想到自己是和杜鹃一起被赶出来的,莫不是她们以为自己和杜鹃是一伙的,所以怕惹祸上身?
的确,今日那个小主一看就是那种睚眦必报得人,杜鹃惹了这样的人,说到底这些在宫中底层的宫女们还是害怕的。
想清楚这个,逾晴便没有那么生气了,其实这种事情也不能怪她们,就像她们说的,都是在宫中想活命的,谁也不想和一个的罪过主子的人有什么关联,再加上她们人还挺多,若是纠缠起来再被李公公罚着去跪,自己的双腿就要废了。
逾晴没再说什么,抱起被褥便去到了旁边破旧一点的屋子,杜鹃此时正在整理自己的床铺,可以看到她的双手被白布包裹着,已经渗出了血液,但是杜鹃并没有在意。
“你不是挺厉害的,怎么人家说你一句,你就乖乖过来了?”
杜鹃没好气的说着,这里的地方很大,住下她们两人是绰绰有余,但是这屋子之前闹过火灾,再加上是宫女们住的,所以就没有被修缮,屋顶漏雨窗户漏风,除此之外,这里倒也算清净。
“我说,我可是因为你被赶过来的,就算没有愧疚感,也不应该这样说我吧!”
逾晴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行李放在了床上,她倒是不着急去整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处理下和杜鹃的关系,以后两个人怕是要连在一起了,要是再这样闹着,出了事会很麻烦的。
“愧疚感?我为什么会有愧疚感,你以为我想要和你绑在一起吗?我告诉你,虽然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但你是你,我是我。”
逾晴对杜鹃真是无语了,明明自己才是受牵连的那个,可是杜鹃却说的好像是自己硬要和她有什么关系。
“好好好,知道了!”
逾晴没好气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本身自己今天来报道的时候就没有打开,这是福安康给她整理的,里面除了平时用的胭脂水粉之外,还有不少的银两。这些不用说就知道,是福安康害怕逾晴受苦,特地送来让她上下打点的。
这些行李中最让逾晴在意的,便是一个白玉镯子,一看就是名贵之物,逾晴拿在手里把玩着,虽然不明白福安康为什么送自己这个玉镯子,但礼轻情意重,也许是出于自己是逾晴姐夫的缘故吧。
逾晴将东西收拾好后,随便洗漱了一下便倒头睡了,她今天下午可是又洗盘子,又挑菜,连口水也没来得及喝,早就已经累瘫了,所以躺下没多久,逾晴便睡着了。
等到逾晴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被一盆凉水活生生泼醒的。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早晚还是很凉的,逾晴正睡得好好的,冷不丁被这样一搞,吓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可算是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天亮呢!”
逾晴看到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