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了,去吧,去吧。”
夏国相无奈出了大殿,而吴三桂则拍了拍手,两个轻衣薄衫的女子走了出来。递给了吴三桂一杆烟枪,吴三桂点着抽了一口,发出一声惬意满足的呻吟,感慨道“舒坦,舒坦。”
两个女子一个捏肩一个揉腿,更是让吴三桂满意,他问道“方才那人说本王瘦了,精神也不好,你们觉得呢?”
“奴日日在王爷跟前,只觉得王爷龙马精神,更胜从前了。”
“是呢,是呢,奴也觉得王爷生龙活虎,气如长虹。”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本王自己也觉得气力上长进不少,精神更是好了。”
夏国相走了出来,听到里面吴三桂和女人嬉戏的声音,越发后悔当初送女人给吴三桂,原本只是想以此得到重用,一解吴三桂屡次失败的苦闷,不曾想落得这般地步,但转念一想又不对,自己走时,吴三桂明明大作法事,祈求神佛,他也交代了寺庙主持要加以劝说,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在的这两个月,王爷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夏国相招来侍卫,问道。
侍卫道“王爷这段时日不是一直如此吗?”
夏国相问“我送王爷的西洋女人怎么不见了,还有,寺庙了也没有了诵经声,出了什么事?”
“哦,您说这个啊,马宝将军给王爷推荐几位密宗上师,这您知道啊,这几位上师佛法高深,又懂房中秘术,王爷很喜欢,就把那些原来的和尚全都赶跑了!而王爷还得了几种秘药奇药,极为受用,特别是那福寿膏。”侍卫讲了吴三桂的一些变化,夏国相一脸骇然。
“那福寿膏是马宝献上的么?”
侍卫摇头“应该不是,马将军只献了一次药,这两个月一直在川南,来往也都是公事。”
“我知道了,退下吧。”夏国相说道,他原地想了一会,急匆匆的离去了。
侍卫见他走远,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啊呸!什么东西,把老子当奴才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若不是看在你是王爷女婿的份上,谁鸟你,问东问西的,当老子是你家奴才么,哪里有马将军一半的懂礼数!”
侍卫说着,摸了摸身上,几块冰凉坚硬的金属嘎达来自马宝,却是真真正正的温暖了他的心。
这个时候,换班的侍卫到了,问道“你自言自语骂谁呢?”
“骂一只狗呢。”那侍卫随口说道,然后交代了几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摊开纸笔,把今日夏国相回来的表现和他听到的所言所语全都写了下来,简直就是不成章法,字也歪七扭八,但贵在真实,写完了这些,他从侧门出了寺庙,来到一处酱菜铺子里,买了酱菜,把信交给了掌柜。
掌柜一听是有关夏国相的,嘿嘿一笑,拿了一个酱菜缸子,说道“陈大人,您多费心了,这是我家老爷给您备下的,一百两纹银,等老爷看了信,定然还有回报。”
陈姓侍卫哈哈一笑,收起银子说道“我哪里在乎这些东西,我与马大人诚心相交,他让我办的事,我可是办的妥帖,另外,你给他捎话,让我安置的人我安排妥帖了,只花了二百二百八十两。”
“是,我一定把话捎到。”
贵州。
“殿下,有密信。”
“恩。”李君度放下了手里的公文,从侍卫手中接过了信件,看了一眼,转向情报参谋“这段时日与我们接触最多的不是重庆的谭宏么,怎么马宝忽然这么主动了?”
情报参谋说道“王爷,谭宏也屡次提到,他反应是能得到马宝呼应的,二人同进退。”
李君度把那信递给了情报参谋,笑道“既然谭宏代表着马宝,那马宝为什么忽然主动找上门,说只与我见一面,即可进入巴蜀,剿灭吴贼,平定西南。”
几个参谋看了一眼,一人说道“可信不得呀,王爷,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