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远”杨大太太十分不舍得自己的儿子离开滦平。
“若表哥考取了功名,您觉得知州大人还敢这般污蔑我们吗。”李亭曈也不废话,直接将最致命的一点给杨大太太说了出来。
“日后会所一旦开了起来,不断有银子进账。你说那些官员会放过我们这么大一只肥羊吗”李亭曈继续补充。
只有钱,没有权,是守不住这么多财的。
“去,听阿曈的。去金都求学,考功名。”杨老太太想到了早逝的女儿,对杨家无功名在身一事十分介怀。
若是当年他们家有一个当官的,李舟还敢在阿夏骨灰还没凉透就娶新媳妇吗。
这分明是欺他们杨家无人。
老太太下了命令,无人再敢反驳。
杨大太太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虽然不舍,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叹息着,命人多替孩子准备一些衣裳鞋袜。
“那我呢,表姐。”杨静有些沮丧,大哥和文弟都要去金都了,难道只有她要在滦平待着吗。
“害,瞧我这记性。我给忘了,你自然也要一块去金都的。”李亭曈握住杨静的手,笑眯眯地安慰道。
“阿静一个女孩子,又不考功名,在家就行了吧。”杨大太太听见李亭曈的话,赶忙替杨静拒绝掉。
阿曈拐走了她一个儿子,怎么连女儿也要拐走。
“滦平的生意表妹已经可以直接上手了,但金都的会所一旦做起来了,是不是得有人看着”李亭曈没有直接把话说死,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给杨大太太。
“金都有掌柜呀。”杨大太太还是不舍得让女儿离开。
“可我们那是女性会所,掌柜自然也得是女的呀。静表妹在滦平跟着大舅舅学了这么些年,是时候让她大展身手了。静表妹,你想不想去试试”李亭曈侧过脑袋,笑着望向杨静。
杨静被李亭曈的话说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她握紧了李亭曈的手,冲她点头:“我想试试。”
见女儿一脸向往,杨大太太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脸上还是写满了不赞同。
“再说了,金都无数贵女,静表妹她们交好,百利而无一害。”李亭曈再接再厉的说服杨大太太。
“娘,就让我去嘛。结不结交那些贵女无所谓,但我想把那家会所撑起来。”杨静松开了李亭曈的手,凑到杨大太太身边跟她撒起娇。
“好,真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女儿。”杨冬生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到了杨静的肩头。
杨静冲李亭曈吐吐舌头,露出了小女儿家的一面,李亭曈看着也忍不住扮了个鬼脸回应她。
看着一家人和谐欢乐的场面,杨大太太苦笑到:“你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娘你最好了,我会想你的。”杨静拉着自己的母亲说了一车轱辘的好话,直到哄得杨大太太面露笑容,这才放下心来。
经历了几天的行李收拾,杨春来领着李亭曈还有杨家的几个小辈浩浩荡荡地去往了金都。
这一回他们学聪明了,找了个镖行,一路护送他们上金都。
马车不疾不徐地前行,李亭曈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秀丽的山水,有些失神。
还是一样的风景,可是身边却少了那个陪她看风景的人。
那日,金子将陆策在她昏睡时说的话都告诉了她,她坐在窗边想了很多。
陆策有身为陆家人的责任,她是不是也有自己的责任呢。
杨家待她这般好,若是有一日杨家出了什么事,她能帮上什么忙呢。
陆策在为他们的以后努力,她是不是也不能坐以待毙。
她不知道此番回到金都还会面临什么危险和困境,但她想试着自己去解决看看。
她可不愿意狼狈不堪的嫁给陆策,所以她要把梁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