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小池倏的一下踩住刹车,盖玲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晃倒。
“你……”盖玲原本身子就虚,这一晃头又跟着疼的不行。
江小池“我怎么了?大顺子刚刚帮了你,你却想用旧情牵绊她。老二帮了你,你却在这说老宋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刚刚帮了你,你却不知道知恩图报,你说我怎么了?
我是瞧不起你!从你仗着自己有点姿色让所有人围着你转的时候我就瞧不起你。
别说是现在,究竟是宋老大始乱终弃还是你原本就有所贪图?
让我来看,你就是押错宝,怨不得别人。所以,今天你一切的痛,一切的苦都需要自己去承担,都是咎由自取。”
盖玲把头埋在腿中间,没有江小池想象中的那样嚎啕大哭,倔强的强忍着泪,努力不让江小池看到自己哭的样子。
这样的盖玲,反到让江小池有些无所适从。
绿茶婊、坏女人就应该有个坏女人的样子。可眼前的盖玲无非也就是个十八九岁,一步走歪的少女。江小池肚子里更难听的话,始终没有吐出口。
街上人流涌动,见盖玲委屈的样子都忍不住侧目过来。
江小池脚底一动,又开始别扭的蹬脚底下的倒骑驴。三个轮子的车看似很稳,因为江小池手生,倒骑驴行驶在街上始终走不了一根直线。
好不容易二人才到了中心招待所,江小池嫌弃的没有扶盖玲瞎扯。
过来接待他们的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黝黑微胖的脸上带着一团微笑,看着让人感觉很不错的样子,过往住客都愿意叫她一声凤大姐。
“住店?”
由于下车用力不当,下身的伤口又传来阵阵的痛。盖玲微皱下眉,江小池不得已将身边勉强支撑身体的盖玲扶住。
江小池虽不知道流产究竟有多痛,但是那种剜肉的痛江小池是可以理解的。
盖玲“大姐,我事先定过一间房,交了三天的房钱。”
“哦!想起来了。”凤大姐看到盖玲有点愣神,不为别的,就因为盖玲现在的身体状态跟早上来时简直天差地别。
凤大姐经历的多,盖玲捂着肚子,让人不由的就想到另一处。
盖玲被人盯得心虚,不由的把脸看向别处。
江小池忙替盖玲解围“我姐急性阑尾炎,刚刚做了手术。”
凤大姐眼前一亮“哎呦!做手术怎么不在医院里多休息两天,赶快进屋别受了风。”
凤大姐算是自问自答,见两人谁也没有回答的意思,自己讨了个没趣。
盖玲感激的向江小池点点头,算是谢过。
中心招待所一共三层小楼,盖玲预定的房间在二楼,唯一的缺点就是来回去厕所比较麻烦。
说好听是位置清净,说的难听就是位置比较偏。不过唯一的有点就是不管招待所来多少客人,都不会轻易打扰到盖玲休息。所以盖玲住在这,即便是遇到熟人也不会轻易碰到。
江小池安顿好盖玲,下楼租来暖瓶打了热水,又让厨房给盖玲煮了红糖小米粥。
对照顾小月子的女人江小池没有经验,但这个时代又不得将事实说出于口。但江小池还是拐弯抹角的将一些注意事项说与凤大姐听,末了又自掏腰包塞给凤大姐俩块钱,算是堵住凤大姐嘴。
凤大姐毕竟有些年纪,江小池说的再隐晦也明白其中一二。但拿了人好处,就知道不应该多嘴,乐呵的点头,让江小池不用担心。
五块钱的红糖钱还剩一块五,现代红糖无非也就三块五块,年代不同江小池由衷觉得这东西真贵。
江小池不想多做逗留“好生照顾好自己,回村就当我们没见过,你好自为之。”
江小池说着留下红糖和剩下的一块五毛钱转身就要走。忽想起怀里还一直抱着一包避孕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