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乱糟糟的,都在为江小池给谁家打井争闹。
无不统一意见,治保主任和江小池两家房子中间肯定位于灵脉上;另一个就是这两口井都是江小池给选的地。
自从上次江小池从自己院子里挖出水,整个甜水村差不多都有人炮制。
可究竟有几户成功的,答案为零。随随便便就能挖出水,还要专门打井队干嘛。
所以虽没有人明说。但江小池凭自己本事挖出水,就是本事。何况挖了三口井就有两口在灵脉上,就算沾喜气,都要花大价钱把江小池请过来为自己挖井。
朱大娘是最上心的,江小池浑身都是力气她知道。可一个姑娘究竟又多大本事她可猜不透。
自家就在江小池家隔壁,若要真有灵脉,离的那么近十之八九也有的事。
可这回朱大娘不敢自己挖。上回朱大爷领着家里两小子挖了几天不成活不说,原本好好的菜地跟耗子盗洞似的,做一个坑又一个坑。
好好的菜园子都毁的不成样子。要不是,赶得时候还算不晚,估计一年都没什么青菜吃。
朱大娘套近乎的拉过江小池“东西院住着,你别听他们胡说,大娘可不是差事的人。供饭不说,打井队该怎么给,大娘就怎么给。院里的井你帮大娘打出来就行,邻居间住着,谁不帮衬谁一把呢。”
朱大娘望着江小池满脸都是喜意,江小池院里有井,原本她就眼馋,就是一直没舍得花钱请人。
谁知,人家孩子随便一挖就挖在灵脉上,这要是自家井出水也这么甘甜,往后的日子估计就得翘着尾巴往后过。
打井队打井,一口井二十块钱,真心是个大买卖,若这五六户人家户户一口井,张婆子医药费的问题全都迎刃而解。
可江小池真心为难,不是不对钱动心,人心贪婪,若挖不出灵泉,别人不说,单单是朱大娘就得把自己手撕了。
江小池故作憨态笑了笑“大娘,你说啥笑话呢?我一个丫头家家的哪回挖井啊,别说是灵泉了,就是能挖出水都是撞大运。回头再挖不出来水,或者挖出来的水味道不一样,你让我怎么收大家伙给的钱。”
江小池有没有能力挖井,全村人有目共睹。见谁歪打正着挖一口井出水,接连第二口第三口井也出水的?这就说明,人家姑娘看着憨状,其实一身本事。
在回头瞅宋老二,江小池面上一个不乐意两个不乐意,宋老二急的就差抱大腿。原还以为宋老二中了什么邪,说什么都要蹦跶的招过去做女婿,原来人家是最通透的,早知道人姑娘有本事。
再说,今年天旱,要是等县里的打井队,等拍到他们村,都得等到天降甘露。全县大旱,都等着打井队打井,所以对村民而言,请打井队挖井,还不如就江小池挖井。
群众的眼睛雪亮,最近江家日子过的好,江小池什么吊死鬼丧门星的,谁也不好意思开口再提。
一旁窝着的孙大娘一直没有吱声,自家住在治保主任家隔壁,若是挖到灵脉的可能性岂不更高?
孙大娘清了清嗓,一把扯过朱大娘“给谁加打井啊,那可得是人家馋丫头说话算,别见天的站墙头算计,今儿求着人了厚着脸皮就上。人呀活一辈子,什么都可以不要,唯一不能不要的就是这一张脸。”
朱大娘气不过“要脸?要脸老公公和儿媳妇背地里扒灰?”
有人膈应自己朱大娘回骂向来不客气,张嘴就骂道孙大娘心窝上。
孙大娘不干“你说谁扒灰?扒灰你看见啦?”
朱大娘“不扒灰死活不让媳妇改嫁,你家媳妇浪的的都出水了,死活绑在家里。说扒灰都是抬举你,谁知道你怀里的抱的是孙子抱的还是儿子?”
背地里让人嘀咕就算了,人前让人这么诋毁,孙大娘有点挂不住脸。见孙寡妇一旁没事人似的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