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夏侯玉立看了看她哥哥,又看了看李叱,然后压低声音问高希宁道“他俩这是在干什么?”
高希宁回头看了一眼,随意的说道“秀恩爱。”
夏侯玉立“噫!”
高希宁道“别理他俩,他俩不在一块的时候好像都挺成熟稳重似的,只要在一块,加起来也就五岁的智力,一个三岁一个两岁。”
夏侯玉立问“谁三岁,谁两岁?”
高希宁道“李三岁,夏侯两岁,你在意这一岁两岁的干嘛”
夏侯玉立噗嗤一声笑了“一共就五岁,在意一岁两岁的怎么了,夏侯两岁,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倒也贴切。”
就在这时候唐匹敌从前院回来,带着买回来的粮食,最近粮食已经越来越不好买,各家粮栈都被官府管制,几乎每个粮栈都被羽亲王府的人实际控制,如果不是怕民变的话,他们可能一粒粮食都不打算往外卖。
唐匹敌看到李叱蹲在月亮门下颠着屁股,他也不知道李叱在干嘛,过去挨着李叱蹲下来,学着李叱的样子在那颠上颠下。
夏侯玉立问高希宁“这个呢?”
高希宁道“这个好点,这个四岁。”
夏侯玉立想了想,这三个人加起来都没到十岁,这样三个人,却被一大群汉子们尊敬的不要不要的,觉得他们三个是神仙般的人物。
一个在边军中已经建立威望,杀出威名,一个被燕山营绿眉天王虞朝宗无比重视,还有一个年少就在草原上纵横驰骋未尝一败。
这么想的话,好像有些难以置信。
唐匹敌问李叱“你在颠什么?”
李叱回答道“有点痒,借助上下起伏的动作摩擦,来缓解一下。”
唐匹敌听完就起来了,瞥了李叱一眼“幼稚你就不会到墙角那蹭蹭?”
李叱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是他不去,因为那样的话会稍显不雅。
就在这时候,前院的伙计过来说外边有人找夏侯琢,李叱问道“是谁?”
伙计摇头说不认识,来的人只说有要紧事。
李叱一听到要紧事就知道也许不是什么要紧事,夏侯琢身边的那几个朋友,比如阮晨阮暮,比如叶杖竹和柳戈,他们说要紧事的时候,都他妈一脸荡漾。
伙计跑过去告诉夏侯琢,夏侯琢卡着腿就到前院去了,李叱在他过来的时候就跑到更远的地方躲着,夏侯琢一边走一边瞪他,李叱抬头看天。
到了前院,果然是夏侯琢的朋友过来寻他,是节度使帐下的将军柳戈。
夏侯琢看到柳戈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会找到这来?”
柳戈道“猜着你就在这,节度使大人想请你过去,给你挑选出来的亲兵营已经集结在大营,等着你去见见。”
夏侯琢嗯了一声,然后笑着说道“伙计说有人找我有要紧事,我还以为”
柳戈“能要脸吗?”
夏侯琢“能
不能还不是随心所欲吗。”
柳戈哈哈大笑,一边走一边说道“再有几天大军就要南征,你是一点都不上心。”
夏侯琢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摇了摇头道“我没什么可上心的,替他把家门守好就是了,你其实也很清楚,他率军南下,最远都可能过不了南平江。”
柳戈也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后,柳戈问夏侯琢“那你怎么不劝劝,王爷还是愿意听你说话的。”
夏侯琢道“他愿意听我说话,分是什么话,我若是劝说他不起兵,他肯听才怪且不说朝廷那边情况不明,太子杨竞到底有没有受伤,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没有确切消息,再说宇文家也会有所动摇。”
“最主要的是,镇守南平江安阳州的将军孟可狄是有名的战将,曾是武亲王帐下最得力的助手,他领兵作战从没有过败绩,我不认为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