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冷战，在言牧寒的视线之下，他觉得自己太过于弱小了，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有这么大的存在感，但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谨慎问着言牧寒，“言总，我是戳到您的痛处了吗？”

言牧寒拳头紧握，目光阴沉地看着说话的人，从他身上也冒出许多寒气，直直地侵袭到那人身上，“我给你一个机会，重新提问。”

“我...”那人是想要将问题重复一遍的，但是他要出口的话，在言牧寒的施压之下，还是收了回去，“言总，为什么今天您的妻子没有一同在场呢？”

这人还是没有放弃提起杨芸蕴，这一次的话没有带了攻击，言牧寒眼中的冷意下去了一分，但还是给别人以压力。

在那人瑟瑟发抖中，他冷淡地开口，“今天来，是要让你们看清楚，我跟木柔之间就是合作的关系，再无其他，而你们今天能够提问的就是这方面的，如果要牵扯到其他人，就不要怪我做出什么。”

“好，好的。”

有了言牧寒的警告，问题又回归到了木柔身上，言牧寒明目张胆的威胁，也没有人敢反驳一下，自己的饭碗还是需要保护一下的，私底下做什么都可以，在摄像机底下还是要留一点余地的。

招待会就这样无趣地进行了下去，来的记者并不少，一个一个地问下去，难免会有些太过繁琐了，说来说去，可以提出的中心问题好像也有了解答。

“还是言牧寒机智，我听有些记者都开始说言牧寒腹黑了，亏了他没有这么对付过你。”徐雅琪饶有兴致地看着有关招待会的言论，有一种解气的感觉。

“你这个说法有点奇怪啊！”杨芸蕴无奈地给了她一个眼神，“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啊！”

“就是打个比方嘛！”徐雅琪嘿嘿笑，“不过也亏了我们及时把她和杜容音交易的视频给了言牧寒。”

“那个现在还起不了作用。”杨芸蕴明白那个视频只能短暂地蒙蔽一下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