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松懈的趋势，他盯着徐雅琪，“她发生了什么。”

“这个就是个意外。”徐雅琪声音中都夹杂着不安，那是为自己的担忧，但是显然被言牧寒误会了。

“所以到底怎么了，你瞒着我什么？”因为她是杨芸蕴的好朋友，现在的言牧寒还可以看似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但是这个不代表他就不会对她狠厉，现在这样问她就是给她的一个机会。

不明所以的徐雅琪不知道，庆幸她试图的遮遮掩掩也没有成功，所幸一咬牙，一跺脚，就将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当言牧寒听到某个字眼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滞住了，以至于徐雅琪后面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也给了徐雅琪将一长段话说完的时间。

徐雅琪说完之后才面露惊讶，言牧寒居然沉默着听自己说完了这么一长段对话，期间还没有打断，太不容易了，感叹完之后，她就觉得言牧寒的表情有些不对。

现在言牧寒不应该是很生气吗？为什么现在看起来有些傻傻地呢？好像，还有着她不太确定的窃喜？这个不合常理的结果，徐雅琪略加思索也明白了，但还是让她感到震惊的。

“就真的这么开心吗？”徐雅琪之前没有想过孩子的问题，也没有跟杨芸蕴讨论过这个问题，不知道她听到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但是言牧寒的反应她是真的没有预料到的。

有了问题就问，当场解答才是最好的选择，徐雅琪现在就提出来了，“言牧寒，你现在不想问一下推倒芸蕴的人在哪里吗？”

言牧寒没反应，视线时落在徐雅琪身上的，但是没有聚焦。

徐雅琪皱眉，片刻就舒展开来，她换了一种问法，“言牧寒，那个差点还芸蕴流产的人”

“你说什么？”言牧寒的视线一下就集中到了徐雅琪的眼睛上，看着对方眼底的疑惑和恐惧，他现在回过神来了，眉间又重新皱在了一起，“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说完之后好似察觉到不对，重新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