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有谁要走?(2 / 3)

一品仵作 凤今 3579 字 2020-05-17

相比,即便同起同坐,也依旧憧憬仰望。

然而,当憧憬触碰到了内心的信仰,少年们决定捍卫,无论面对的是谁。

“都尉现在憋屈,那当初是谁去求都督让你们留下来的?”

“都督走了,军中无帅,都尉就生了离心,怪不得当初元大将军不要你回西北军!”

这话的是那都尉,戳痛的却是全体西北军旧部们的心。

一人怒道“西北军军纪严明,俺们犯了军规,大将军不让俺们回去,俺们认了!可这回的事是都督欺瞒在先,走时又连句交待也没有,寒了将士们的心,俺们心里不痛快!”

“就为这?都督平日里待将士们咋样,都尉们不清楚?都督在军中的用度与将士们同等,朝廷发的衣袍鞋袜数目、每日的吃食、操练后喝的姜汤,将士们用什么,都督便用什么,连身子不适都不肯多用贵重的汤药,省下来的俸禄和朝廷的赏银全都给了将士们!她怎会是贪恋荣华富贵之人?石大哥死的那晚,她把俺们推下山坡,自己去引开那些江湖杀手!她最重人命,最奉公理,为了替死去的将士们报仇,亲自动用酷刑杀人染血!她把将士们的性命和家眷看得比啥都重,怎会不交待一句就走?她临走时连俺们这些亲卫都没带,一定有问题!”刘黑子操着一口古怪的西北腔,情绪激动,神情忧焚。曾经腼腆的少年已磨练得初见沉稳,不再事

练得初见沉稳,不再事事挠挠头摸摸鼻子一笑而过,而是学会了思虑,学会了捍卫。

汤良道“没错,都督待人虽淡,实则心热之人,无情之举必然事出有因!”

“那到底是为啥?”其余江南将领皆露出忧焚之色。

西北军旧部面面相觑,神色各异,打的皆是眼底官司。

韩其初在上首将众人的神情看在眼里,笑叹一声。这一叹,将领们一齐望向上首,这才发现军师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汤良急忙问“军师可知都督为何如此?”

韩其初怅然一笑,神情欣慰,望着一干江南将领道“都督如若听见你等方才之言,想必欣慰。”

众人一听便知道韩其初清楚什么,于是纷纷道“军师,都督究竟出了啥事?你要是知道就别瞒着了!”

“我们都要急出毛病来了,军师就别卖关子了,都督到底咋了?”

韩其初叹了一声,望向西北军旧部,道“西北军三万精骑扎营我们水师大营后方,前方便是骁骑营,今日看圣上、辽帝及侯爷之举,只怕盛京城里要出事。”

“出事?”江南将领们心里咯噔一声,西北军的旧部们面色骤变,心中各自已有了猜测。

“都督不与元相同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朝廷用她练兵,却也始终防着都督率水师从龙抗元,因此这前有骁骑军后有西北军的布防显然是为防水师,一旦有此布防,就明圣上与元党要一较高下了。都督没有带走一兵一将是在保全将士们的性命,她随圣上去了,即是有生死共存之心,但她不想让我等共赴此险,她怕圣上败了,连累将士们的性命。都督宁肯绝然离去,宁肯将士们以为她贪慕荣华,也不愿将士们冒身家性命之险。”韩其初长叹一声,中军大帐里却久无人声。

将领们呐呐难言,大帐里光线昏暗,儿郎们的眼底却跃动着明光,亮若萤烛之辉。

“都督之心,将军们可知?”韩其初望着西北军旧部们,痛声道,“都督生是女儿身,却有儿郎之才,从军报国,断案平冤,身负杀父之仇,肩背将士之命,心坚如石,志比青!女子之身尚且能担如此重负,相比之下,将军们的心却是如此易寒!”

将领们握拳屏息,难发一言。

韩其初接着道“将军们难忘西北,在下理解。西北军乃是侯爷所建,侯爷戍边十载,修筑城防,外抗胡虏,内剿马匪,守一方疆土,护一方百姓,实乃下英雄儿郎。听闻当年侯爷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