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各自帐中沉沉的睡着,这眼看到了下午约定好众将领商议招安的时间,亲卫喂完了醒酒汤还叫不醒两人,也只得作罢。
众将领们在大帐中等着赵长青和赵云琛商议黑龙崖的事,许久不见二人前来。
其中的一个副官,招来门口守卫。
“你可知将军和校尉现在在何处?”
“卑职不知。”
赵长青和赵云琛的亲卫都是从赵家带过来的,因醉酒这事在军中并不光荣,亲卫早早的叮嘱大帐守卫,若有将领问起将军和校尉,只说办理军务,不知去处。
将领们在大帐中等不到赵长青,索性自己商量研讨起来。
张全说道“这黑龙崖从现在看,我们必须要拿下,这匈奴在边境时不时的挑衅,如若我们再不回击,他们的气焰只会更甚。”
副官王达接着说“可是现在将军还没有来,针对黑龙崖的事,我们现在再怎么商量的好,还是要报给将军,让将军定夺。”
副官宋东阳说“现在将军一直未到,可是遇到了什么军务耽搁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没个定论。
张全看众人乱糟糟的,大声说道“都听我说,我们现在就黑龙崖的事,做个商量,我们商量个万全之策,把黑龙崖的事解决好,想必将军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
众人想着,是这回事。宋东阳有些犹豫说“这事还是让将军知晓的好,这是大事,总得要将军定夺。我们私下就定了,恐怕不太好。”
张全走到宋东阳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没什么的,我们想好对策,解决好黑龙崖那窝匪患,将军必定不会多说什么。”
这么一说,宋东阳倒是不好在开口,又不想和他们一起商讨,只得寻了个缘由,先走了。
余下的人在张全的带头下,开始商定。
张全说“上午赵校尉提出的招安,我个人觉得不可行,匪徒毕竟是匪徒,即使招安,又怎会诚心归顺我们,还不说他们能不能答应招安,我们还不知道。”
副将陈钊看着张全说“张副将,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在我看来,我们只有硬攻,除非招安这个法子有好的应对之策,说个实话,招安确实是如今对我们最有利的方法。只是我们却没有应对之策。”
张全说完,众人不在言语,看着面前摊开的地图,到是同意了硬攻的法子。
“现在看来,硬攻的法子也还好,既然这样,我同意张副将说的硬攻。”
“我也同意,硬攻虽说损耗颇大,但到底可以一举把黑龙崖的土匪给连窝端了,永绝后患。”
“就是这么个理,赵校尉说的招安,太过理想化了,不可取。”
有几个将领没说话,既没说招安也没说硬攻,倒是保持了中立。
张全见此,也没硬要他们摆明立场。只是和余下那些同意硬攻的人商讨起如何讨伐匪徒。
这几个将领讨了个没趣,也寻了个由头,借故离开了大帐。
另一边的胭脂可是高兴死了,怀揣着捡来的那块令牌,在帐篷里又唱又跳。
胭脂这是高兴了,倒是苦了那两个亲卫。
看到早先寻缘由出来的宋东阳,还以为众将领们没见将军,就先散了。
过了一会,看到几个人从大帐里出来,才知晓他们可没有散,上前一问,才只张全正和剩下的将领们商量着硬攻黑龙崖。
两个亲卫急坏了,只得兵分两路,分别去叫赵长青和赵云琛。
这赵长青和赵云琛现在睡的正是想的时候,任凭亲卫如何唤,都没醒。
赵云琛这边的亲卫急的没了法子,看见一旁有个水杯,默念到“校尉别怪,校尉别怪。”
遂拿起旁边放着的水杯,把水一下全泼在了赵云琛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