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阴狠的毒。”
“匈奴一向不把我大周子民的性命放在眼里,这样倒是不足为奇,这次辛好黑龙寨的那个黑电觉察出了毒药,找到了解药的方子,否则那几个人的性命肯定保不住。”
“这黑龙崖的人也着实有些本事,领头人黑七是个传奇人物,底下的风云雷电,个个都是翘楚,若是将来投诚我们了,定要好好安排职务,让他们可以各自展现自己的本事。”
“这一点,我赞同。只是我们不能在把他们分散在军中各地了。”
“确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这黑龙崖这些年在黑七的治理下,越来越像一只军队,各种陋习也都没有了,若是贸然将他们分散,恐怕确实防止他们聚集在一起,但也让他们从前的默契性没有了。”
“是啊,看来明日回军中,还要跟他们提前通个气,我主张黑七仍然带领他们黑龙寨的弟兄,仍然驻守在黑龙崖这个要塞处。”
“这个想法很好,可是爹,军中的那些个副将,可都不让人省心啊!”
“这有什么办法,我们有多余的粮草军饷给他们?自己都吃不饱了。”
“爹,我说句不该说的,这些年来,朝廷给的军饷粮草越来越少,除去中间的剥削,怕是我大周朝的气势将尽啊。”
“这些话,你我父子俩,说说就好,可莫让旁人听了去。为父也知道,现如今我们也只能尽力保全这沛州城了,能偏安一隅就偏安一隅吧。”
父子俩一声叹息。
街上布庄里,婆媳俩看着手上的各种花色的布料爱不释手。
“娘,你看这个粉色绣莲花的料子怎么样,粉色的娇嫩,很适合小孩子。”
榕音接过朦胧手上的布,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用手仔细的摸了摸,摇了摇头。
“朦胧啊,这个布料眼色虽然娇嫩,可料子有些硬,对小娃儿皮肤不好,我们找些软乎的料子。”
朦胧听到后,用手也摸了摸料子,不硬啊。
榕音看出朦胧的想法,拉着朦胧的手说“傻孩子,我们现在都是大人了,皮肤都老了,怎么可以和刚出生的小娃儿比,你现在摸着确实不硬,可小娃儿皮肤细嫩,可不是回磨着他吗?”
朦胧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榕音也笑了,自己这个儿媳啊,在自己这些长辈面前,永远都是腼腆的样子,唯独在儿子赵子俊面前,才大大咧咧的,将儿子给制得服服帖帖的。
对于朦胧的这个做法,榕音是非常赞同的。自小看着子俊和朦胧一同长大,自己儿子对朦胧是什么想法,他娘可是从小看到大的。
若说胭脂是刘氏一手带大的,那朦胧就是榕音一手带大的。
自己带出来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在清楚不过。
婆媳俩选来选去,最终选了一块大红的料子,没有绣样,虽然显得单调,但是柔软不伤皮肤。
再说,现在也不知道朦胧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这大红色喜庆,男孩,女孩都能用。
胭脂此时还在刘氏的注视下,一张一张的看着画像。
画像上都是刘氏和榕音搜罗的这沛州城大家公子,家世,才学,容貌都是上乘。
胭脂看着这些画像,只打哈欠,只觉得比夫子讲解诗书还要催人入睡。
每当胭脂想要入睡的时候,刘氏都可以的嗯哼几声,提示胭脂。
终于,看完了所有画像,胭脂只觉得眼睛酸疼,四肢无力,极度怀念在军中的生活了。
军中虽说无聊,但好歹不用看这些画像。
刘氏见胭脂看完,放下手中端了一上午的茶杯,说到“怎么样,看了这么些个画像,可有中意的?”
一问起这个,刚看完画像的胭脂,脑袋瞬间又大了起来。
“外祖母,您就这般着急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