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目光闪了闪,拉着她的手,关心地问,“琳琳,难道覃伯伯受伤前接过什么重要电话吗?”
“不知道,只有我公公自己知道。”
安琳抽出被封婉凤抓着的手,“表姐,我不跟你说了,先给阿牧和我婆婆送饭去,一会儿他们该饿了,你刚下飞机一定很累,先回去休息吧,等我公公情况稳定些,你再来看他。”
“也只能这样了。”
封婉凤遗憾地耸耸肩,倒也没有坚持,冲安琳挥挥的,转身朝路边走去。
安琳也朝她挥了挥手,提着保温盒走进医院。
乘电梯上楼,便看见唐漾负手站在窗前,背脊笔直,周身散着坚毅刚硬的气息。
“唐漾。”
安琳喊了一声,唐漾转过头来,神色淡冷沉寂,盯着安琳两秒后问,“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安琳眨眨眼,平静地说,“她刚从马尔代夫回来,说一下飞机就来了医院。”
旁边,休息室的门打开,覃牧从里面出来,看了眼唐漾,才看向安琳,“安琳,封婉凤怎么一个人来的,她不是带着她儿子一起去旅游了吗?”
安琳茫然的摇头,“刚才我忘了问了,车里好像就她一个人。”
覃牧无所谓地笑笑,接过她手里的保温盒,“没关系,她来了就行了。”
安琳跟着他走进休息室,唐漾也跟在后面进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着覃牧把饭菜端出来放在桌上,淡淡地说,“她的样子,没有半点刚离婚的难过。”
覃牧闻言,扭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唐漾,“她之前跟安琳说过,离了婚,她就想开了。”
“想开?”唐漾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世界的女人能想开,她封婉凤也不可能想开。”
他还不了解她吗,为了一个姚德纬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阿牧,如果真是姚新民雇的狙击手,想害你爸爸,那刚才封婉凤来,就是打听消息的。”
覃母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下,目光从覃牧身上转向安琳,紧紧地看着她,说,“安琳,你和表姐感情不错,你找机会试探一下她。”
“妈,漾会负责查清楚的。”覃牧眉峰轻蹙了下,淡声开口。
“阿漾是负责是阿漾,阿牧,你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能早点找到证据,揪出害你爸的人不是更好吗,既然你们都怀疑是姚新民。那个封婉凤今天也来了医院,让安琳去试探一下,也没有坏处,是吧,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