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随后便是周芋白格外顺嘴的使唤她府上的下人,一会儿要蘸酱,一会儿要加肉,搞得好像是姜宝琴到她们周家去做客一般。
不过周芋白应该是真的饿了,都顾不上说话,只说了几句好吃好吃,郡主府上的东西真不错后便只剩埋头苦吃了。
姜宝琴倒是吃得慢条斯理,见周芋白这样,真是怀疑周家是不是虐待她不给饭吃:”你慢点吃!哪儿有点名门小姐的样子!姜承宇跟你一块儿吃饭的时候没被你吓死么?还是周家亏待你了?被周老爷子看见,心肌梗都被你气出来!”
周芋白翻个白眼:”你别坐着说话不腿疼,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很累的好不好,真以为衙门里面当差很轻松啊?你倒是悠闲坐马车逛街呢,我可是全靠我这双腿,走半个帝京城,你试试?你看你饿不饿?再说了,这儿不就咱们两个人么?”
姜宝琴哼笑:”你自己要去揽那么个累活干,谁逼着你去了?周家养不活你怎么的?自讨苦吃就别埋怨。”
周芋白点点筷子,一副我不埋怨,我吃饭的样子。大概吃了个八分饱,才心满意足的隔了筷子,接过旁边丫鬟递来的帕子擦擦嘴。
见周芋白吃的差不多了,姜宝琴也放了筷子,开口让身边围着伺候的下人都下去,屋子里没旁人以后,姜宝琴才盯着周芋白问道:”你说博衍哥哥心情不好是什么意思?昨个儿出去玩儿,不是还挺高兴的么?谁敢惹博衍哥哥?你快仔细说给我听!”
姜宝琴一副气愤的样子,觉得这帝京城里有些人是暗地里有反骨的,明知道她喜欢王博衍。那些个混帐东西还就爱暗地里给王博衍使绊子,被她知道是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周芋白看她:”你真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
周芋白别嘴:”博衍大哥的心事怎么可能会放在脸上给旁人看嘛,你要是不知道这事儿是博衍大哥的事儿,我跟你说了会不会不好啊?”
姜宝琴一听急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就坐到了周芋白旁边去:”不是说好做朋友么?你们这样瞒着我,是不是骗我呢?根本没把我当朋友是不是?”
一下子凑这么近,姜宝琴原本就瞪起来的眼睛看上去更大,气势汹汹的,一副你吃了我的东西又反口不说了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打得你东西全都吐出来的模样。
周芋白装模作样支吾了两下,招招手让姜宝琴靠近自己些:”那我可就跟你说了啊。。”
姜宝琴立马把耳朵凑过去。
”你也知道,之前尚书令大人不是受伤了么?我听说事情根本不是尚书令说的那个样子,宁副参虽说是翠峪山的山匪招安过来的,但咱们共事也有好几年了,都是知道宁副参脾性的,博衍大哥对她有知遇之恩,又有救命之恩,她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为了那点多年前的恩怨刺杀尚书令做什么?还偏偏在风口浪尖动手,那不是找死么?宁副参家里是有老父亲的,她作死么去把自己和家人还有博衍大哥都推到那么危险的境地去,解语就不用说了,宁慕心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宁慕心没动手的心思,解语就更不会有了。”周芋白绘声绘色的开口讲起来,昨天这事儿许冬荣其实已经简单的跟姜宝琴说过了,不过那只是埋个种子,今儿由周芋白再来仔细说一次,许冬荣和她都是办这些差事的人,三人成虎,加上王博衍做引子,姜宝琴肯定会动摇。
”实际上,宁副参和解语都是博衍大哥派去的人,紫苑死的那么蹊跷,我也坦白了跟你说,衙门被上头命令压得死死地,案件连我都没能看上一眼,更别说追查了,这是为什么?事情原本已经平息了。是博衍大哥觉得即便是青楼女子那也是一条人命,才想着暗中调查一番,可这事儿晓得的人可不多,博衍大哥办事一向严谨,宁副参和解语的功夫那咱们都是知道的,上头狠狠压下来的案子怎么就惊动了尚书大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