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是老子金锋的人,无论伤残,老子养他们家属一辈子。”
“老子的人尸首不管多远,老子都运会故乡。”
“倒是你的嫡系、你辛辛苦苦栽培起来的嫡系。为了掩护你全都死了个干净。”
“而你,却是不管不问可耻的逃了。”
“他们死不能入土,身体被毒虫猛兽啃噬。只能做孤魂野鬼。你的报应大了。”
n扔到旁边,又拿起一支巴雷特拉动枪栓,扯起狰狞的笑嘶声大叫。
“那次你的人十倍于我。”
“我输得不冤!”
金锋应声而答“你当然输得不冤!”
“老子早就说过,老子算过的东西,就没你算的。”
“老子做的局,你,看不懂!”
袁延涛端起巴雷特就给了金锋一枪。
雷暴般的枪响漫卷四方,子弹打在金锋头顶,带起一块巨大的石块,擦着金锋头皮飞出去,正正砸在金锋下面的圣西奥脚上,拉出一条血口子痛得圣西奥只叫唤,却是只能硬生生的忍着憋着。
“金总顾问,此一时彼一时。我劝你认清楚形势。”
“现在,我坐庄!”
“现在的你进退维谷,插翅难飞!”
“留给你的,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自己砍断你的双手,乖乖的爬上来,老子念在过去的情分上,饶你一条狗命。”
“毕竟你是瘸子。我再杀你,也不人道。”
金锋轻蔑的冷笑着,侧身紧贴石阶,大声叫道“老子操你妈!”
“还是那句话,老子就算是瘸子,也比你这个卖主求荣的三姓家奴舔狗好得不要太多。”
“对了。袁天狗,在钢菓雨林逃难的滋味怎么样?”
“晚上一个人孤零零待在树上等天亮,那感觉如何?”
“喝大象尿的滋味又如何?”
袁延涛毫不客气的又给了金锋一枪。
虽然占据了绝对的地理优势,但金锋不冒头,袁延涛还真就拿金锋没有任何法子。
巨大的枪声在秘境上空回荡,半边脸都扯歪的袁延涛声音都在走样。
“老子再苦都不叫苦。”
“比起你老婆曾子墨中的发毒。老子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不是吗?”
说着,袁延涛径自仰天大笑起来,手里的狙击枪却是牢牢的对着金锋。
“说到曾子墨,我,就多说两句。”
“她真是瞎了眼睛才认识你这个忘恩负义两面三刀移情别恋的渣男狗东西。”
“你个死瘸子,梵青竹心甘情愿给你做小三。你连名分都给不了她。”
“011王晓歆为你毁了容,你嫌弃别人不要她。转身就去找了青依寒。”
“为了梵青竹,你杀了张林喜。为了青依寒,你又杀了张承天。”
“你他妈连张林喜玩过的女人都不放过。你这个牲口畜生狗东西。”
“礼义廉耻都不要了的人渣败类,无耻至极!”
说完这话,袁延涛又猖狂笑起来,扭曲狰狞的脸猖獗无尽。
这些杀心诛心的话出来,张思龙都听不下去,眼睛红透。
金锋咬着牙攥紧拳头,厉声大叫“老子再无耻,都好过你跪舔老外洋爹。”
“身为墨家弟子,你他妈所作所为,丢尽你们墨家弟子的脸。”
“你们老祖宗的棺材板都按不住。”
袁延涛照着金锋又打了两枪,愤怒叫道“少他妈说老子跪舔谁。”
“你跟老子都是狗!”
“只不过你这条狗运气好,比老子先换人皮。”
“不过老子也不比你差。”
“现在的老子,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乾坤在手如臂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