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

“哈哈，难道我收手，你们就能放过我吗？你们只看见这里生灵涂炭，可却没有擦亮眼睛好好看看事实真相，你们记恨我陷害你们，可你们如今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口诛笔伐我，你们为何不扪心自问一下，你们若不对我大打出手，我可曾害过你们半分？究竟我们之间孰是孰非？”九幽冷言相讽。

“哼，你这魔女嘴皮功夫确实了得，难道你今日大费周章祭出护狱祭画将我们包围在内，只是为了和我等纯聊天？”木樨族老族长依旧冷哼。

“对呀”九幽承认事实。

“哼，若你所言非虚，有本事你就将这护狱祭画撤了，我们就信你一回”孔雀王玩起了心眼。

“我若撤了，你们怕是迫不及待就直接动手了吧，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与我聊天”九幽冷嘲热讽。

“你……”被看破心里的小揪揪，孔雀王气急败坏。

“好了，大伙还是想办法自救吧，就算这魔女得到了护狱祭画，那也是残次品，我们人多势众一起出手，就算太古至宝也困不了我们多久，何须怕她”洪廷轩直言不讳。

“就是，说不定她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压根没安好心”火冲附和。

随后，以洪苍古族为首的五族，率先攻击护狱祭画，众人一一效仿。

“哎，冥顽不灵，如此麻烦，真想杀了一了百了啊”九幽无奈叹息。可她不能，因为杀戮和矛盾，只会徒添恶念天道之身的实力。

最后，九幽还是使出了无尽修罗地狱之主的末日审判。

众人不慎再次中招，一时恍若深陷地狱，一一接受灵魂审判。

有人看见了昔日被自己陷害的好友，忽然出现，凄厉寻他问责。

有人看见了自己生平无辜残杀之人，他们都回来向他凶残索命。

有人瞧见了自己为了利益陷害的枕边人，她在问，一日夫妻百日恩，为何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些年来，午夜梦回，良心可安？

……

他们或哭或笑，或叫或疯，人生丑态一一百出，对所有人施展如此大术法，即使有地狱之主的力量加持，九幽也有些吃不消。

感化他们，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还不如直接杀了省事，所以天魂和人魂的情感很麻烦，让她下不了手，被情感左右，这种感觉如同被束缚住了手脚，很不好，九幽蹙眉不悦。第一次有了驱散天魂和人魂的记忆，独占身体的想法。

没多久，雪族族长一生行事坦荡，问无可问，第一位清醒过来。她呆愣的看着洪苍古族建筑完好如初，也并无他人被残害。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在废墟之中吗？洪苍古族不是被九幽屠杀了吗？

忽然，她想起了九幽刚刚说过的话，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难道刚刚所见所闻才是虚幻，如今一切才是事实？

她疑惑不解的看向九幽。“你没杀他们？”

“我怕脏了我的手”九幽鄙夷不屑。他们有罪，也是被世人共同讨伐，出了心中一口恶气，何必她徒劳一场，还落不下好。

得到准确答案，雪族族长惊愣，究竟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

陆陆续续，有人清醒过来，竟然发现修行渐涨，得此一审道心更是圆满，众人望向九幽，一时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他们……”众人望向四周，有人七窍流血，有人更是疯魔，一时不知所措。

“不好，他们快要被魔女害死了”有人惊呼出声。

“要他们命的不是我，是他们心中的心魔，是他们平生造下的罪孽深重，因果轮回，不是不报，时候到了罢了”九幽平静述说。

“哼”有人冷哼，他们不愿意相信九幽的鬼话，但如今众寡不敌，很多人都还没清醒过来，他们也只能敌视九幽，小心戒备随时准备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