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音乐也一起出现在电视屏幕上。
月球步完全刷新了国内广大舞者的精神境界。
让许多人不可自控的成为了霹雳舞的狂热追随者。
于是很快,大街小巷的角落就出现了用最本质热情去效仿的本土舞者。
由此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流行狂热。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点,生活的选择开始丰富了。
人们开始有意的想挑出旧日的框架,渴望以全新的角度去看待生活,去发掘自己的潜力。
而尤为值得肯定的是,大环境也绝不像以前那样,对个体那么严苛了。
至少再看不惯,也不会有人拿着剪刀硬去剪年轻人的裤子了。
大家开始允许这些另类,以不妨碍他人的方式,在自己身边存在了。
甚至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承认“存在即是合理”,并反思固守旧有思维模式的危害与弊端。
这绝对算是社会整体意识一个相当了不起的进步。
而正是在这样积极又大致和谐的社会氛围里,京城的人们带着新春的喜悦开始了又一年的工作与生活。
具体就洪衍武的生活环境来说。
他的家庭氛围主旋律,毫无疑问是分外和睦且稳定的。
堪称福儒里的模范家庭。
如果非说有什么龃龉,那顶多也就几件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的小插曲。
首先是年后,经王蕴琳亲自过目,证实洪镒初次出手就捡了个漏。
他花五毛钱在庙会买的两个铜钱确实是大钱铜母。
而这小子因为穷久了,求财心切,很快就着洪钧带他去琉璃厂询价出手。
却没想到人家收两个钱只肯出四十。
所以这俩小子再一合计,就去忽悠洪衍武当这接盘侠。
最终以六十元的价钱让洪衍武给收了。
俩傻小子为此乐了好几天,
洪镒还买了不少零食,邀请水晓影和玲儿一起开了个餐会。
可惜,小的哪儿可能有老的精?
从脱手的时候起,就已经注定他们成年后追忆起来。
这反倒成了他们童年最冒傻气的一件事。
二呢,是开学前几天,洪钧把同学吴大可约到家里来玩。
结果让洪衍武给撞见了。
他是越瞅这吴大可越觉得心里别扭。
后来一问姓字名谁,再找来一眼镜让吴大可带上瞅,豁然开朗了。
于是这一天吴大可在洪家,过得可就不那么自在了。
洪衍武关上门,非拉着他更洪钧打扑克。
而且输了要罚弹脑门,或者喝凉水的。
得,吴大可这天就没赢过。
脑门儿是一下就让洪衍武给弹紫了,头疼欲裂。
凉水也没少喝,洪钧阻止想代替都没用。
前前后后,足足被洪衍武灌下去得有一大水壶。
于是,真是输怕了,这小子半途就借尿遁跑了。
第二天甚至因为喝凉水太多,还拉稀发了低烧。
从此不但再不敢上洪家的门,还落了严重后遗症。
一是再不玩扑克牌了,拿着就头疼。
二是不能喝凉水,一喝必吐。
后来直到有了矿泉水或纯净水,这毛病才算慢慢好了。
而洪钧也是对吴大可尤为抱歉,更不满洪衍武让他疏远吴大可。
叔侄俩为此事闹了得有半拉月的别扭。
洪钧是怎么都不明白,三叔为什么对自己同学这么看不上,还下如此黑手。
而第三,就是洪衍武嘴欠惹祸了。
敢情年后,水澜写了第一封家信回来。
信中除了问候家里的情况,就是吹嘘美国的国力和发达的生活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