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得罪知闲兄,为何要向他赔罪。”
“还说没得罪,你之前可是可打过知闲一拳,鼻子都出血了,现在就忘了。”
红宝儿明显的不太怕赵弘殷,苦着脸道“父亲那不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再说当时事出有因,你又不是不知道。”
“当时知闲还不是你姐夫,如今都是一家人了,摒弃前嫌才能和睦相处,知闲不计较你却不能不上心,为父的话你也不听了。”
徐羡笑道“岳父说的对,咱们以前是朋友,如今又成了你的姐丈,你当以兄侍我才对,哪有打了兄长不赔罪的道理。”
“赔罪就赔罪,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红宝儿满不情愿的向徐羡施了一礼,“之前得罪知闲兄了,还请知闲兄海涵。”
“贤弟这话不是见外了,改天叫你二姐打还回来就是。”徐羡见父子三人皆是一脸错愕忙改口道“说笑的!”
“哈哈哈……知闲真是风趣。”赵弘殷又笑罢又对红宝儿道“你自去读书,为父有话与二郎、知闲说。”
“父亲不是刚说一家人吗?有什么话孩儿听不得。”
“大人事小儿少管,赶紧的出去。”
“那孩儿读书去了!”
见红宝儿出了屋子去了东厢,赵弘殷这才对徐羡道“从前你我两家虽然交好,但是有些话老夫并好说,如今你我成了翁婿,我当提点你几句。”
“小婿父母双亡,岳丈便是小婿在这世上最亲近的长辈,岳丈久在官场看透世事人情,能得您提点是小婿三生之幸之幸!”
“哈哈……”赵弘殷闻言哈哈大笑,赵匡胤撇撇嘴道“平常还真没有看出来知闲竟是如此这般的会奉承人。”
“昔日同僚不少位极人臣甚至称孤道寡,老夫今日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厢主勉强叫家小糊口,没有知闲说的那般本事,但是老夫有一个旁人都没有的本事,知闲当学一学。”
徐羡从座位上起身一拱手道“敢情岳丈明示。”
“平时为人处事当低调隐忍,做缩头乌龟也无妨。”
徐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岳丈是不是弄错了,小婿脾气已是够好了,好几次都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甚至还差点丢了性命,还不够隐忍吗?”
宇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