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仔细“用来做什么?”
“那些人陷在阵法之中,镜魄在无形中被抽离出来,他们越是执着,镜魄游走得更快。有人在这里放置傀儡镜,收集这些执念。”夕霜细看镜面随着烟雾吸入,变幻出各种颜色,但是这面镜子照不出周围的景色,哪怕是夕霜把脸凑到跟前,还是看不到人影。
“那你小心,离它远些。”韩遂有些诧异,“你说的烟雾又是怎么回事?”
夕霜揉揉眼睛,镜面恢复正常,她再看不到那些五颜六色,指了指发簪“应该是它让我看到的,它最近好像越来越厉害了。我们没有在阵法之中,所以不必担心。”
“有人故意放了这个,很快会回来取的。”韩遂耳朵好,把夕霜拎起来,两人甚有默契,往角落里猫着,一动不动。
很快,有人熟门熟路到了,弯身把傀儡镜捡拾起来,刚要离开。
“你在这里做什么?”苏盏茶不知怎么也来了,仙气十足地堵着路,“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那人和夕霜来看热闹前问话的侍女差不多打扮,不慌不忙地把傀儡镜往身后一藏,瞪眼道“你是什么人,这里不是外人能进的!”
苏盏茶微微一笑,姿容明媚“我是甘家的客人,家主说过可以随意走动的。”
“原来是家主的客人,这里偏远,地上不干净,请贵客还是到正厅或者大花园,不要弄脏了衣裙。”苏盏茶在甘家露面的机会不多,显然这人不认识她,看她衣着华贵,相信是家主请来暂住的贵客。
“可我想看看你收在身后的又是什么?”苏盏茶半步不让,认真回道。
“既然是客人,就该遵守主人家的规矩,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那人显然失去耐心,见苏盏茶生得娇柔,并没有放在眼里。不打算在这里多浪费时间,横冲直撞过去,苏盏茶要是再不让开,摔倒便是活该。
苏盏茶依旧站着不动,笑容依旧,那人见到眼前一道光弧,然后身体不听使唤了。她立刻意识到是苏盏茶动了手脚,要脱身却被光弧锁定了影子,怎么都动不了。
“我只是好奇,看过东西便放你走。”苏盏茶冲着她勾勾手指,藏在身后的傀儡镜好似听到招呼,从其身后缓缓飞起,准确无误地飞到了苏盏茶的手中,“果然是傀儡镜,这个可不好炼制,是你的吗?”
那人说不出话,眼珠子快要瞪出来,恨不得把苏盏茶就地撕了。
苏盏茶的手指在镜面拨弄两下“这傀儡镜有些年份,看你的年纪也不大,原先的主人去了哪里?”
夕霜虽然对苏盏茶没多少好感,知道此人是制镜的高手,她刚才也近距离接触过傀儡镜,谨慎之下不敢碰触,生怕控制不住。而苏盏茶随意拨弄,傀儡镜在其手中像是个听话的小玩意,丝毫不敢放肆。
“忘记了,你不能说话。”苏盏茶把光弧挪移开一点,对方瞬时能够动弹,几乎没有丝毫的考虑,直接冲着她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你能好好说话吗?”
光弧重新把人又给定住了,这一次对方脸上呈现出痛苦不堪的神情,夕霜发现光弧比先前更亮些,而那人的外衣出现焦痕,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苗簇簇在焚烧。痛到不行,还喊不出来,那人的脸扭曲狰狞,看不出先前清秀的样子。
夕霜吃惊地转头去韩遂,这是要活生生把人烧死了?
韩遂眼底略有迟疑,他知道苏盏茶有时用的是镜幻之术,当事人根本没有察觉,只知道生不如死,其实都是幻象。
“苏前辈手下留情。”白衡齐意外出现了。
夕霜鼓了鼓腮帮子,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按理说,在甘家的话,一个侍女折腾不出水花。她一早知道背后还有人,如果这人是白衡齐,倒是也说得过去。
苏盏茶见过白衡齐,少年英俊,更何况还有一对勾人的桃花眼,印象深刻“你让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