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创造奇迹,也是奔着赤柔皇位而去的。”
“好。我说不是,而且恰恰相反。”殷司胸有成竹,“最后,他连亲王都不会做。怎么样,敢不敢赌?”
“赌就赌,你输定了!”千尘也很自信,“那赌注是什么?”
“嗯…”殷司沉吟片刻,“一个要求。怎么样?”
“要求?可以到什么程度呢?”千尘问道。
“任何。”殷司低低地说。
“你输定了!”千尘笑了起来,“到时候我可要叫你穿上衣裙扮个女子,怎么样?”
殷司笑了笑,阿霁,你是不会赢的。
二人正谈笑间,璧瑶一舞毕了,在座各位无不击节叫好。
她依旧穿着玉莲台上穿过的舞服,依次向坐着的行礼,最后端着酒来到千尘跟前:“帝君,请饮一杯罢——”
千尘觉得有些尴尬,便要微笑着接过杯子,结果被殷司截了胡:“多谢美意。她不饮酒。”
啊这…千尘扶额,你们俩别现在就让我这么尴尬啊??!
“这…”璧瑶泪光莹莹地看着殷司,“只是一杯酒罢了,难道…难道我会下毒不成?”
“并非。”殷司自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多谢仙子。”
千尘心想你下毒也没用啊。
再毒有我的血毒?
更何况如今血蟾珠归体,除了五毒师伯的同归,还有哪一样能伤的了她?
说不定吃毒药能跟磕糖一样呢。
璧瑶深深吸了几口气,抬起头的时候便又恢复了含情脉脉的样子,她这样盯着千尘,让千尘觉得很别扭——“久闻帝君舞技卓越,不知今日能否让璧瑶见识见识?帝君自小也是大家闺秀,总不会连女儿家最基础的舞蹈都未曾练习过吧?”
舞技卓越?蛤?你听谁说的?千尘很懵逼。
其它人闻言嘘声一片,主要是觉得璧瑶胆子真大,想起哄,又怕惹怒了千尘,丢了性命。
沈修岚警惕地站了起来,显然是怕千尘动手。
千尘随口推脱道:“还是算了吧。今日穿了筒裙,如何跳舞?何况仙子已经很好了,本君何必班门弄斧呢?”
沈修岚松了口气,看来千尘没打算跟她计较。
然而璧瑶死死盯着千尘,嘴角带着微笑:“无碍。妾身特地为帝君准备了一套舞衣,为何不一展风姿呢?众人都说帝君身上全然没有女儿的娇态,近日正是打他们脸的时候不是?”
众人:我不是,我没有,我没说过。
千尘发现自己很理解不了璧瑶的脑回路。
殷司已经皱起了眉头。
千尘突然释然地笑了。
她往后靠了靠,更舒服地看着璧瑶:“舞,当然是可以跳的。可是在场这么些人,包括你,你配吗?或者沈修岚配吗?他们这一个个的,看本君跳舞?谁给你的胆子?就算本君敢跳,你们敢看?”
“既然帝君自信,为何不舞?”璧瑶咬牙切齿地说道,“莫不是怕了?”
“怕?”千尘快要笑出来了,“怕什么?怕你么?别傻了,我的傻妹妹。什么舞蹈是女儿家最该学的,我看趁早罢了吧!你看,本君可以杀伐决断,谈笑间决定一个家族宗门的生死兴衰——而你,只能如同一个伎子一般,供人观赏取乐。你,便是那锦上添的花,美则美矣,轻轻一戳便破。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给了你自信,过来同本君比?本君凭什么跟你比?你也配?本君为什么要跌份儿跟你计较?”
璧瑶双眼通红,拳头紧紧攥着,浑身颤抖,已经完全失态。
“璧瑶,本君给过你脸,是你自取其辱。你,不过是沈修岚府上的一个舞姬,本君可是如今人间最强的帝国里,最尊贵的帝君。是本君一手打造了这个盛世,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来跟本君比较?你问问沈修岚,看看他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