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各有一个管家,盛彦奕在出国之前,将西院的管家撤掉,只留下一个日常清洁的阿姨。
三个管家,加一个总管,共计四人。
管家……宋希汐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陈栓。
她偏过头对盛彦奕说“陈栓是北院的管家,是阮玲芳的人。”
偌大的盛家,也只有阮玲芳跟她有仇。
所以,这人并不难猜。
计续走到黄发男人的面前,把iad递到他的面前,“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黄发男人仔细辨认了片刻,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那……那天晚上灯光昏……昏暗,他……他又戴着口罩,我没看清他脸。他……我就觉得……他的眼睛看着有点像。”
保镖一脚踹上黄发男人的胸膛,怒声骂道“弄了半天,你给我一个没看清,好像。”
计续看了一眼吐了一口老血的黄发男人,随后把iad递到伤疤男的面前,“你来。”
“事到如今,你们也别藏着掖着了。知道你们落我们的手里,你们背后的人恨不得和你们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你们也别痴心妄想他会来救你们了。”
计续的嘴角噙着森然的笑,“你们哪天想起他是谁,我就哪天放你们走。一天想不起来,那你们就留在这里一天,一年想不起来,那你们就留在这里一年,十年想不起来,那你们就在这里十年。”
“我的人闲着呢,每天有事没事就替你们活动活动筋骨。”计续拍了拍伤疤男的肩膀,“所以想好了,再回答我。”
计续的声音里含着笑,可在伤疤男他们听来却是毛骨悚然。
实在是这两天被他们非人手段给折磨怕了。
他后悔接了这桩生意。
伤疤男从计续的手里接过iad,认真辨认起来。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是他,就是他。”
“不是说那天晚上灯光昏暗,你们看不清他的脸吗?怎么这会这么肯定说是他了?”计续反问道。
伤疤男指着iad照片上的男人说,“虽然他那晚戴着口罩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但是我记得很清楚,他的左眼眉峰上有一颗痣。”
“对对,我也想起来了。那个男人的左眼眉峰上有一颗痣。”
计续从伤疤男的手里拿回iad,走到盛彦奕的跟前,请示道“盛总,我现在去把陈栓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