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权力,位高权重却可以在自己的跟前儿低声下气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心里装的下的只有天下河山和手中的重重权力。
“那就好,你父王一定能为你出谋划策的,只是,你要记住,你以后过什么样的生活,不是你祖母,父王、母亲替你生活,你想要的,全都是你自己去争取的!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懂了懂了,我若是有了想法,一定会告诉我父王的!”冷嫣然毫不在意的说道,嘴里还塞着新做的枣泥糕。
见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七月就知她是没有听进去了,那一双眼睛可是紧盯着那各色的糕点,七月也只能咽回自己嘴里的话,将这件事情放在一边儿去了。
“好了好了,别盯着这些糕点眼睛都不知道转了,午膳已经送来了,你是想吃这些糕点,还是想用午膳,自己可得想清楚了,我现在就要去看看都有哪些菜式,我这儿肚子啊,可是唱起了空城计,我可是不会想着某个人没有用膳哦!”七月故意拍着自己的肚子朝着摆膳的餐厅去了。
七月心力交瘁,与冷嫣然说话,实在是费心神,还是只有简单粗暴的话语能钻进她的耳朵里。
厅内,实在是饿极了,冷嫣然的眸子已经被桌上珍馐吸引了,已经没有心思与与七月多言,看着冷嫣然那裸的眼神,嘴角甚至还泛着白光,多了湿润的银丝。
这样的情形,七月乐得自在,能不与冷嫣然有言语交流,她也自然不回去找话说,看着自己面前埋头苦吃,准备与桌上的食物大战三百回合的冷嫣然,顿时就歇菜了。
“嫣然,慢慢吃,小心噎着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又没人和你抢,这里也是没有外人,不然,你就该是被笑话了!”看着冷嫣然那不拘小节的样子,七月训斥了她一番。
华灯初上,整个西山别院笼罩上了黄晕的灯火,白日里的喧闹也重归于寂静,伴随着西山的宁静。
“暮西,送于燕城!”
案几上的青砚中的墨还带着湿润,笔尖还带有残留的墨色,雪白的纸上行云流水、端秀清新的字迹被一双素手封存在了泛黄的信封里,不动声色的递给了身旁的暮西。
“是”
“唐暮可有消息传来,我父皇可还好?”远在靳国,她的心中还是有牵挂的人,唐暮的局势越来越难以把控了,宁蝶那一群人都是丧心病狂的恶魔,唐暮落在了宁家的手里,只有支离破碎了,她深感担忧。
暮西欲言又止,关于唐暮的消息,他也明白,恐怕这一次,公主要真正的觉悟和痛彻心扉了。
“唐暮的局势不容乐观,宁家已经掌控了唐暮的大半江山,朝政也全部困在了宁国公的手里,暮熙被拥立为太子,这背后全是宁国公府的手在推波助澜,皇上在宫中也越来越没有了利用价值!”
“这么快,是我高看了靖远侯,宁国公为了今日,恐怕是准备了无数的日日夜夜了,我父皇又哪里是宁国公那个老狐狸的对手,只是,一切来得太快了!”七月无奈,唐暮的局势岂是她在千里之外能运筹帷幄的,这些变化,也只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信阳侯那儿一直没有传来消息,属下怕他生了多余的心思,据可靠消息,宁国公和太子那边屡次派人拜访信阳侯,或是成千上万的金银珠宝,或是艳绝天下的美人儿!”暮西担忧的说道,他对纪程并不是彻底的放心,毕竟纪程并不是自己人,无论什么深仇大恨,纪程也是程家的人,而程家可是板上钉钉的,也怪不得他的怀疑了。
这一年,发生了无数的事情,更是对摇摇欲坠的唐暮增添了几分风雨,若是太皇太后健在,无论是宁国公,还是靖远侯,他们恐怕只能夹起尾巴做人,怎么还敢蠢蠢欲动。
“纪程那儿,不必担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敢用他,那我就有万全的准备,若是能被我那哥哥和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