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关系日渐紧张。
终于在一个月前左右,气得差点厥过去的永安皇帝让人打了楚恒板子。
这时候的打板子不是打几下就完了,而是要趴在一条长凳上,由两名侍卫分别按着左右胳膊,另一名侍卫把受刑者裤子扒下,双腿绑在长凳上,再由一个经验丰富力气大的侍卫,高举大板打光腚。
最重要的是,楚恒挨打的时候,地点是在端贵妃的福安宫,所有宫人围观。
真·丢脸丢到家了。
人生第一奇耻大辱。
楚恒怀恨在心,恨不得把永安皇帝也扒光了绑凳子上打一百大板,但即使永安皇帝没实权,也不是他一个纨绔浪荡子能动的。
于是,楚恒就拿出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忍耐下来,时时刻刻寻机报仇。而且机会也很快就找到了,就是施岳忽然参楚含章贩卖私盐。
楚恒一边是对楚含章羡慕嫉妒恨,一边是对永安皇帝恨恨恨,于是脑子一热就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既能揽权报复永安皇帝,又能重新压楚含章一头,把他压到尘埃里。
楚恒打算逼宫。
而且想到做到,当天夜里就行动了,楚含章连夜赶回去,正好碰上楚恒带着福安宫里的太监侍卫跟太和殿的太监侍卫扭打在一起,而楚恒正拿着一张写好的禅位圣旨,逼永安皇帝签名盖玉玺。
永安皇帝被架子脖子上的刀吓得两股战战,全靠坐着才没有瘫在地上,看到忽然出现在殿中的楚含章也根本想不起来质问,下意识就求救。语气还很不客气,颐指气使的,命令他,不救就砍他的头。
楚含章自然是把永安皇帝救下了,瞬移一般来到永安皇帝面前,夺过了侍卫手中的刀,铛铛铛数下,把人全都打倒。
永安皇帝大喜,命令楚含章以后寸步不离的保护他。话刚落,刀再一次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对上楚含章冷漠仿佛看死物的眸子,吓得屁滚尿流。然后就见楚含章翻出来一张圣旨扔到他面前,说“写,立太子。”
永安皇帝不愿意,脖子立刻就被划开了,血顺着皮肤留下来的酥痒把他吓得大脑缺氧,若不是直觉认为他如果晕过去可能会真被楚含章弄死,他铁定晕的干脆。
但是永安皇帝不敢晕,只能哆哆嗦嗦的写圣旨。
楚含章“懒得磨墨,用血写。”
永安皇帝“我会死的!”
楚含章似笑非笑“你再不写,一刻钟后就会把血流干。”
永安皇帝不敢赌,惨白着脸用血写了圣旨。因为担心自己失血过多,他写得极快,言辞极其简练,诺大的圣旨上只有短短一句言简意赅的话于永安二十一年寒月,立皇嫡长子楚含章为太子。
而没想到楚恒会脑残到率领大内侍卫和太监逼宫、更没想到大内侍卫和太监竟然真的会听他的话逼宫的施岳,因为晚来一步,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楚含章一跃成为太子。
而之前六神无主的楚含章一脉大臣,也是瞬间找到了主心骨,坚决执行立太子的圣旨。
施岳如今不是一家独大,自然没办法在圣旨小范围传开后再截回来,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然后抓着私盐的事不放,紧咬着楚含章。
这个事太棘手,楚含章也一时没有办法,只是在看到决定性证据莲花玉佩后,他忽然拿出身上的莲蓬玉佩,说这玉佩不是他的,是楚恒的。
这话谁信?
没人信。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永安皇帝主动为楚含章作证,说莲蓬玉佩确实是楚恒的。
永安皇帝没实权,平时在朝堂国事上发表意见,不是被无视就是被暗嘲反讽,但是这会儿却有近半数大臣附和他,让他的虚荣心和权力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时间飘飘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而施岳则是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岔子——楚含章极为重视的莲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