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当此群贤毕集畿内之时,孰正孰邪,自然眼观分明!”
陆陌听到这话,神色不免有几分为难“南北所传,诸多不同,若是穷争纬义之论,实在不是南宗所长啊。”
沈哲子闻言后便忍不住笑起来,这陆陌倒也真是不学无术的坦然。天师道南北是有显著不同的,这一点在更后期的寇谦之和陆修静分别针对天师道的改革就能看出来。北宗偏重法说纬义,而南宗则偏重于斋醮方术,一者在理论,一者在实践。
南宗天师道真正成型,还是建立在二葛所的理论,与原本的三张教义结合,而且还掺杂了一些沙门的观点,较之最初已经差别很大。
简单来说,如果让陆陌现在就跟南渡的卢铖等人公开辩论,那就是在找虐,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正因为理论上的缺失,南方这些师君们才多受侨人冷眼,直到那些侨门后代也渐渐不学无术起来,能被单纯的迷信仪式唬住,才能混得开。
“陆师请放心,你担心的那种局面都不会发生。稍后我为陆师引见一人,可以让陆师安心,不必高看了对手。”
沈哲子说完后,便吩咐家人转行向他家位于都内一座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