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鹰绰竖起大拇指给他“厉害,居然能猜到我想问你些问题,这也是呼吸声听出来的?”
“不是,这是男人的直觉。”
鹰绰……
想了想,鹰绰还是不想太过刨根问底,他与马骋有什么秘密,这个确实不大好对她说。
“算了不说了,时机一到,自然有人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我去探望马骋,他对我说了不少,大概与你们在我家水塘边说的是一件事。”
鹰绰“呵呵”干笑“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问的。我不是要刺探什么。”
贺兰勤突然凑近一些,原本就很浓郁的酒香更加让人避无可避。“交换,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可以当没听见吗?”鹰绰本能的躲闪。以前听师傅们闲聊,说酒醉后的人通常与野兽无异,做事更趋近本能。少了思量,多了冲动。所以酒这种东西,一定要练出量来,免得一两杯倒了,做出违背本心之事。
当时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定是师父们为了喝酒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过她也得以练出了海量,喝多少都不会醉。
贺兰勤置若罔闻“两位公主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他们说你绝不会放弃鹰族的一切,你会吗?”
鹰绰居然真的想了想,回答“不知道。”
“不是为了报恩,可以豁出性命吗,为什么说不知道,你可以背叛鹰翱吗?”
“背叛族长肯定不会的,但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也许鹰宓长老原本也从未想过自绝于家门,不过是缘分到了,孽缘也是缘,缘分这种东西,没办法。”
贺兰勤拍拍她的肩膀“鹰绰,你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过奖,过奖。得贺兰公子如此夸赞,大概今夜要激动的睡不着了。”
“无妨,我那里还有酒,多喝几坛,总能醉倒。”
……
马骋没去赴宴,因为打他板子就在庆城衙门,他记了仇,礼都没有送。鹰族至少还送了一份出去。
乌珠再次被招来,马骋今夜是不打算放她走了,身体的伤已经不疼了,可以适量活动。
还有什么更惬意的活动吗?
马骋乐滋滋的把她按到,像老练的猎手,慢条斯理对到手的猎物剥皮,拆骨,欣赏。
雪白的皮肤,起伏的“山峦”,还有……
而且今日的乌珠虽然还是顶着一张死人一般的脸,却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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