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的高低,要看它的内涵价值与之的比率。”卫哲东说,“并不能一味地强调我只能接受这样的价格。”
“是啊,可能因为你坚持的价格错失一次绝好的机会。价格是收购的重要指标,但绝对不应该是最重要的指标。”向雪补充。
刘浏怔怔地看着向雪,好半天才感慨“雪雪,我怎么都不会想到,会有一天向你请教关于投资的问题。以前的你除了风花雪月,对经营管理可是七窍之中只通六窍的。”
“人是会进步的,我有不止一个好老师呢!”向雪骄傲地说,看了卫哲东一眼。
“那是,你现在跟着卫少,接触的圈子不一样,站的高度也不一样。”刘浏一脸羡慕地说,“所以,你学习伊始,就站到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企及的高度。”
“哪有这么夸张。”向雪不好意思地说,“我还在不断地学习中,每天都像海绵一样拼命地吸收着不同的资讯,总觉得不够。”
卫哲东拍了拍她的手背“雪儿很努力,也很聪明。”
刘浏抚额“你们俩用不用得着互相吹捧?花花轿子人抬人,小心把人抬得太高了。”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向雪无辜地说。
“我说的是真话。”卫哲东几乎同时补充。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刘浏觉得自己的身边充斥着粉红色的电流,让她微微有些失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贯以扑克脸视人的卫少,居然也会说这样甜到腻人的情话。
她为自己的好闺蜜感到欣慰,或许这就是苦尽甘来吧?
“刘浏,我看过这家公司的尽调报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资产质量不是太高,但并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如果经营得当,调整到位的话,我想还是有一定的发展空间。更重要的是,现在收购,估值会达到一个比较低的价格,应该说是个好机会。”
“现在互联网发展得太快,和水、电、煤、气成了一体,人们的生活中都已经没有办法离开它了。而传统产业显然在走下坡路,我就怕收购完成以后,不能迎来春天,倒得先经历一个冬季。”刘浏苦笑,有些举棋不定,“但如果就这样放弃吧,我又觉得可惜,毕竟前期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而且我总觉得或许再过几年,就能迎来整个行业的春天。”
“价格应该还可以往下压。”卫哲东拿出平板,不知道查阅什么资料,很快就抬起头,淡淡地说出了结论。
“还能压?今天人家都差点痛哭流涕,跟我说低一分钱都不卖。”刘浏怔了怔,连忙解释。
“这是卖家的一种手段,今天说一分都不能降,明天可能整百万往下跌。在这种时候,你必须沉住气,不要表现出对目标公司的热衷。”卫哲东说,“据我推测,如果没有上下游产业作支撑,一般公司不会有收购的意向。”
“我现在有点患得患失,就怕缓一步被别人收购。”刘浏苦恼地说。
“正是因为你这样的态度,让目标公司的股东觉得奇货可居。你不妨晾一晾,让他们主动来联系你,还价的余地会更大一些。”
刘浏低下头想了想,还有犹豫,向雪却力挺“相信哲东的判断,一定不会错。”
卫哲东好笑地看着她,向雪倏地红了脸,好在刘浏并不觉得这句话太突兀,反倒坚定地点头“谢谢您,卫少,我明白了。”
卫哲东淡然地颔首,他只是因为刘浏与向雪的关系,因为她曾经为向雪强出头才愿意出言指点。
“只要能够坚持住,对自己有信心,时局就一定会有改善,顶多也就是时间问题。如果刘氏的现金流比较充足,我觉得长期持有也不是问题。”向雪想了想说。
“我担心实体经济会有漫长的冬天。”
“刘浏,很多人都说华国的实体经济在互联网的冲击下会有很久的冬天,但是我倒是觉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