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这么晚了乱敲门?”
安小慧沒好气的说道:“黄大美人,我已经帮你把心上人卫大哥找过找来了,我们现在可以进来吗?”
屋里传出黄金梅更加虚弱的声音:“进来吧,门没有锁。卫大哥也来了吗?这真是好极了。”
墨奴与安小慧这才推门进去。
过了穿堂,进入右边一间卧室,便见到黄金梅了。
只见她躺在床上,喘气不止,面如金纸。
一看就是病情十分严重的样子,短短的一夜之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变成这样子了。
可见这个毒药的厉害之处。
墨奴坐在黄金梅床边,拿起他的一只小手为她把脉良久,方才松开松开。
墨奴一时默然不语。
见墨奴神情如此凝重,黄金梅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颤声问道:“卫…卫…卫大哥,小妺这个病还有得救吗?”
墨奴冷冷地道:“小梅,我早就对你说过,你已经中了左冷禅之毒。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听了墨奴的这句话后,黄金梅立即露出—种万分诧异的表情,喃喃地道:“我不是得病了吗?现在怎么变成了中毒?你是不是在吓唬我啊?”
安小慧抢先为墨奴打抱不平,道:“胡说八道,卫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卫大哥平常专门干行侠仗义的好事,并不曾做过那种见不得光的事情,你与卫大哥相识那么久,难道还不了解他的为人?”
安小慧并不是那种欺心狡诈的人,她更不会欺骗任何一个熟人或朋友。
这—点黄金梅是很清楚的。
于是黄金梅更加的惊恐万状。
墨奴更是断言,黄金梅所中的毒与黄真一样,正是那个骇人听闻的九虫噬胃丸。
并指出下毒的人是左冷禅。
黄金梅不甘失败,兀自倔强的不信墨奴的推断。
墨奴冷冷的问道:“左冷禅是不是向你保证,城主死去以后,整过嵩阳纺织城都是你的?嘿嘿!连这种谎话你都相信?你也不想—想,左冷禅做这么多事情,又是为了什么呢?说白了,还不是想要得到嵩阳纺织城?你想一想,他左冷禅会不会将到口的肥肉给你呢?”
这句话说得黄金梅哑囗无言,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
大声哭道:“卫大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小妺……”
安小慧抢在墨奴前边撇嘴道:“现在是嵩山派掌门人要你的命,你想一想,卫大哥手无缚鸡之力,又拿什么来,抗衡左冷禅这种大奸雄呢?”
黄金梅听了这 句话以后,立即被吓得面如土色,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墨奴用坚定的语气对他说道:“小梅,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更何况是一个人呢?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医好。”
黄金梅听了墨奴说的这句话后,立即痛苦流涕,跪倒在墨奴面前,十分感人的说了几箩筐感激的话…
不外乎都是诸如卫大哥你人真好…我以前不应该那样对你,以后我这个人就是你的等等—些悔过保证之词。
或许他人会被黄金梅的这些言词所感动,不过这些几是奉承的话出自黄金梅的娇俏小口,听入墨奴的耳内,或多或少都有—些肉麻的感觉。
并且黄金梅已经毫不犹豫的扑入墨奴的怀里,那情状就像一对生死相许的情侣。
安小慧冷眼傍观,面颊寒霜,盯住黄金梅冷冷道:“在我在我师傅临死之前,他老人家曾经答应将他的心肝宝贝你黄金梅赏赐给卫大哥为妻,你做为师傅的义女,理应遵从师傅他老人家的遗命。”
黄金梅听了这句话以后,不由得浑身一僵。想起自己与黄真以往种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自己亦非清白之躯,不觉得自惭形秽。
立即痛哭流涕道:“我…我不配嫁与卫大哥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