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谁都不能置身事外“你们可曾听到婴儿啼哭之声?”
“启禀怒王,听到了。”吕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愣愣的答道。
怒王脸色发青,猛的摔碎茶杯,大喝道“来人,都给我绑了!”
“我等见到狼烟便赶来勤王,何错之有?”吕齐单膝跪地,茫然不解的争辩。其他将领也顷刻跪倒一片。
瘦军师金生水连忙起身求情“怒王大人,暂且息怒,或许其中另有隐情,待我详细询问一番再抓不迟。”
“嗯。”怒王愤懑的应了一声,吕齐扑棱着脑袋,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从醉霄楼返回的亲兵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上前报告“启禀怒王,醉霄楼已关门大吉,秦观也不知去向。”
怒王咬得牙齿咯咯直响,吼道“去把醉霄楼给我烧喽,方圆十牛吼以内的人统统抓来,穿了琵琶骨审问。”
“是。”那亲兵答应一声,转身快速朝外走,他自然知道“嵬名杂种”喜怒无常,恨不得飞出这个是非之地。
瘦军师金生水向跪着众人抱拳问道“吕将军,众位将军,在来此之前,你们在做什么,烦请依次如实讲来。”
“这……”吕齐面有难色但不敢不答,羞愧的说道,“属下正在莺燕楼缠绵,亲兵忽然闯入,还险些怪罪于他,听说是看到狼烟,这才急忙擂鼓点军,匆匆赶来。”
“你们呢?”怒王并不答话,又问向其他众人,所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要么混迹于,要么流连于酒肆。
瘦军师金生水拱手道“怒王大人,如此便对了,拓跋将军此前正在审案,苏万军将军此前正在校场操练。”
胖军师土包木也站起身来说道“看来所言非虚,蛊雕虽然凶猛,但忌讳胭脂水酒,或许正是这些救了在场的众位将军。”
地上跪着的众将更是无地自容,尤其是身着紫袍的吕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怒王看着这帮沉溺酒色的部下,如同朽木粪土,摆手让他们滚去偏房,每隔一个时辰以酒洗身。
接二连三的意外,怒王脑袋犹如炸裂一般,嗡嗡作响,看着瘦军师问道“金军师,你怎么看?”
金生水抱拳道“怒王大人,稍安勿躁,属下觉得此事颇为蹊跷。血王遗党用这么好的材料去打造菜刀,行为反常,并不是卖刀这么简单,这些应该就是血军的联络暗号,意图东山再起。冰屋守军被屠,两位将军接连遇害,正是他们想扰乱视线,让我们自乱阵脚,以便有机可乘。”
“嗯。”怒王此刻也冷静许多,认真分析这几件事情的蛛丝马迹,不住的点头,“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如若他们目的还未达成,就一定还会出现,我们只需广布眼线,守株待兔,盯住做这些菜刀的人,盯住已经做好的菜刀即可。”
“嗯,言之有理。”怒王深以为然,向一个身着蓝袍的将军吩咐道,“把这帐本上的人全部拘押入监,严刑拷问,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帮血王采购这个东西。”
“是!”
此人是怒王府亲兵统领徐天奇,负责保卫怒王的安全,为人谨慎,心思细腻,虽然身着蓝袍,但本事和地位并不逊于那些紫袍将领。
怒王又对金生水说道“已经做好的菜刀就劳烦军师探查吧,关于此刀的事情,暂且不要让外人知晓,尤其是其他州的人。”
“属下明白。”金生水答道,他自然知道怒王的想法,此刀是抓捕血王的关键,自然不能被其他王抢了头功。谁抓到血王,谁就是下一任端王,这才是最重要的事。他试探着问道“咱们的人手略显不足,是不是可以找红袍军和夜叉军来帮忙?”
“他们只效忠端王,自然无妨,可以由裴九天出面,让裴宏来帮忙。”
“是。”
“土军师,众将的后事就由你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