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鲜血直流。即墨予非认得,血王的副将开山斧邢天岳。龙伊一也认得,他们村口的那个疯子。
“看来咱们还是来晚了一步,他们三人都已惨遭毒手了。”破锣道人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即墨予非气得三尸暴跳,怒吼道:“马伟良,马上带我们去素秋谷,我倒要会会这个狠心的毒妇。”
“是。”马伟良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向前走着,但毕竟重伤初愈,走一段路都要停下来稍坐一下。
素秋谷依然如初,金黄的稻穗在风中摇曳,深红的果实在枝头吵闹,路上铺满五彩缤纷的落叶,踩在脚下发出“嚓嚓”的响声。这里不应该是杀戮的地方,而是享受午后阳光,谈情说爱的场所。
马伟良带着三人穿过山谷,再次看到红色的木桩围墙,之前看的时候觉得这木桩的颜色喜庆活泼,可这次却感觉像是沾满鲜血,一阵阵作呕。草屋前的灶台旁,一个穿着粉衣的美丽女子正在煮着东西,香味扑鼻,又是玉米面,看来她也不会做别的东西了。光头佬率先摇着尾巴向马伟良跑过来,一身金色的长毛随风摆动,却是胖了不少。马伟良蹲下身子刚要抚摸,光头佬却惨叫一声扭头就跑,想必是感受到了恐怖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