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若无急事,不如欣赏一下窗外四季变幻的美景,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听听。”
即墨予非刚要发作,却被破锣道人拦了下来,她说的对,即便是死了也该做个明白鬼,以免以后到阴间还想不通。
木杨慧提起茶壶倒上几怀,在朦胧的热气映衬下,真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坯子。即墨予非舔了舔舌头,露出粗鄙的笑容,木杨慧看在眼中不由得冷笑一声。破锣道人则目不斜视,连声道谢。
“从革族强壮粗犷,彪悍勇猛,屡屡欺压我们曲直族,死在他们手上的族人不计其数。老族长漆雕烛不想招惹强敌,一直容忍退让,但从革族这些金怪却变本加厉,我的爷爷惨死在即墨予非之手,而我和小姑也都被他强行侮辱了,小姑不堪忍受悬梁自尽,我也想过死,但那样太便宜了他,于是靠着这个仇恨一直苦撑到今天。”
即墨予非表情有些不自然,却也未在意,手上不断旋转着茶杯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木杨慧眼圈泛红,紧咬着牙关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终于还是让我们等到了机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