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视萧樱如自家公子。便是因为在意,才不想自己的不堪暴露在萧樱眼中。可是他错了,他自以为的不堪,根本不是不堪。
因为萧樱眼中的心疼不是假的。
她是真的同情他,真的替他疼……
风二想,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便是遇到一对这样的主子吧。
“属下的错,以后不会了,再不会了。属下以后做什么,必定请示姑娘。姑娘不要嫌属下惹人烦便好。”
萧樱没敢直接回不会。
因为风二这张嘴,来的路上她可是见识了。
许是萧樱这逃避的神情太过惹人发笑了,一旁的聂炫竟然轻笑出声。
风二简直叹为观止。
因为从今天出门,聂炫全程冷脸,别说笑了,脸上除了冷,便没有第二个表情。风二还以为聂炫天生一张冰块脸呢。
原来,不是不笑,而是时机未到。
风二也挺喜欢穆臻的,即喜欢又崇拜。所以聂炫若是和他一样,崇拜萧樱,风二觉得没什么,这么一想,聂炫不过笑了一下,他何必大惊小怪,安慰好自己,风二狠狠瞪向聂炫。“聂公子,刚才我说的话,还请公子守口如瓶。”明明是求人,态度却和萧樱说话有着天壤之别。聂炫回以冷眼。
“……你只要对萧樱忠心。我自然不会多嘴……”
“这还用你说,我对姑娘的心,日月可鉴。”
“唔,日月可鉴这词用的妙,我有时间和殷九明交流交流。”
明明就是调笑的话,偏偏聂炫说的一本正经,风二反应过来,立马扑向聂炫,聂炫似乎早有准备,飞身让开。两人竟然在小小的包间里上演了一出你追我夺的大戏。
萧樱静静的看着。
脑子却在疯狂的转着……
殷九明把风二派到她身边有何用意?风二一家被秦家所害,和秦家十年前被灭门有没有关系?
风二心里又是怎么想那个真凶的?
侠客?
似乎真相离她并不远,可是她眼前似乎又永远挡着一层薄雾。
拨不开。
果然,不出风二所想,当晚萧樱回去探望殷九明时,只粗略的说了说阮一鸣所说之言。对于阮夫人只字未提,殷九明竟然也没问。
殷九明依旧精神不济,和萧樱说了几句便透着疲惫之色。
萧樱很心疼,可除了让他静养外,也没有旁的法子能帮他。只能靠殷九明的忍耐力,一点点去磨身体里的毒。
萧樱不开口,可谢年却毫无保留的,全数抖搂给了殷九明。
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阮夫从的丑态鹦鹉学舌,学了个十成十。
第一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