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善。
仙儿真的没有私藏的意思,继续说道。
“这种事虽然龌龊,不过在花楼那种地方也不算什么稀罕事。我之所以觉出异常,是三个月后,我听到一个消息,那个和我交好的花魁姐妹染病而亡。身在花楼命确实不值钱,可她是花魁,老鸨为了栽培她可没少砸银子,她年纪还小,能再红几年。能给楼里赚不少银子……”言下之意,病死的太过蹊跷。
“年尾我回京,收到一封信,是楼里服侍她的一个小丫头。我那姐妹为人虽然孤僻清高了些,可对身边人不错,小丫头感恩,一直留着一封密信,信中说她感觉有人要害她……那晚我替她招待客人的事,老鸨并不知情。她说老鸨明里暗里试探了她几次,她表现的一脸困惑。她猜测,那晚的客人恐怕身份不同寻常。她让我小心,那晚替她招待客人的事情一定不能露出来。小丫头说这是她临死前写的,没来得及送出来便病了。老鸨说她得了疫病,会传给其她人,便把她移到后院的小厢房,不到十天她人便没了。”
不管有怎样的美名,平日客人趋之若鹜。
一旦死了也不过是白骨一具。
尤其在花街那种地方,很快便泯灭了,没人会再记得她。
那一晚她李代桃僵的事情也随着花魁之死而落幕,再无人提起。
而仙儿再次来到京城,不管班主如何威逼利诱,再未在花楼挂牌。
“为此,我挨了几次毒打,可又不能将真相说出来。有一次班主打的太狠了,我狼狈的逃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曾经栖身的花楼,正是天似亮未亮之时,我回过神来往花楼后门那条街绕去,那里我能更快回客栈。我没地方可去,就算被班主打个半死,最终也还要回去。离花楼后门不远,我看到一辆马车来接人。这种地方,有些有身份的客人要掩人耳目,会偷偷从后门进出,那个时辰正是街上人最少的时候。
我不想惹事,就躲了起来。
老鸨亲自将客人送出来,有小厮打了火把,所以我看到了那位客人的侧脸……”
第一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