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远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他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再接再厉,只有证据确凿,她才能放心的指认左维,不然总要担心他会找到借口脱罪,毕竟这人如此狡猾,不谨慎些怎么可以。
“我这就去跟着。”
陆长维认为她说的言之有理,所以连忙按照计划行事,希望左维不要让他白跑一趟,这次总要有些收获才行。
………
这两天谣言四起,而且愈演愈烈,丝毫没有平息风波的意思,耶律斯待在行宫里,因为担心李长歌而愈发焦虑。
他不想要看到她和牧云礼有太多牵扯,更不希望她会迫于舆论,而嫁给牧云礼,既然她没办法和平解决此事,那他只能助她一臂之力。
正在气头上的耶律斯,没有半点理智,就像是被愤怒冲晕头脑的毛头小子般,直截了当的找到牧云礼,想要和他当面大闹一场,仿佛他这样做就可以帮到李长歌。
“牧云礼,你在哪儿?给我出来!”
刚刚来到他的行宫,还没等走进去,耶律斯就在外面开始大声的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一样。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牧云礼只觉得头皮发麻,耳膜被他震的生疼,连忙揉着耳朵,这就走了出去,“耶律大人在我府前吵嚷什么?”
眉头紧皱,居高临下的俯视耶律斯,他的脸上一脸嫌弃,好歹也是一国重臣,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唐突鲁莽,派他出来,实在是不明智之举,他真替西沙的皇上感到头疼。
“我来找你,当然有话要说。”他这副俯瞰众生的高傲样子,让耶律斯心中十分不愤,急急忙忙走上台阶,这便与他平视,“进去聊聊?”
外面的人太多,所谓人多眼杂,若叫他们看见两人当众起了争执,实在是对两国不利,这种紧要关头,他还是很替西沙着想的,所以必须要找到没人的地方沟通,这样才不会有损西沙的尊严。
“请。”
外面时机的确不对,牧云礼也不想在这与他发生任何不愉快,两人一拍即合,甩掉众人,独自来到最僻静的房间。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耶律大人有话,不妨直说。”牧云礼不习惯拐弯抹角,他的时间也很宝贵,不想浪费在耶律斯身上,所以他最好能有话快说,不要继续藏着掖着,遮遮掩掩。
“那我不客气了。”既然他开口了,耶律斯自然也不留情面,“我希望你可以离李小姐远一点儿,不要再靠近她,不要与她见面,更别和她再有半点瓜葛。”
他的话说的倒是很硬气,只可惜牧云礼不会听,嘴边荡起一抹微笑,他的语调,略带一丝嘲讽,“不知耶律大人凭什么要求我?你是李小姐什么人,又是以什么姿态这样说?”
在他看来,耶律斯和李长歌的关系,不比自己亲近多少,他们对她而言,都是外人,他又哪里来的资格,在这理所应当的阻止他?真是好大的脸面啊。
“我是她的朋友,为了朋友着想,为什么不可以要求你?”把头一抬,耶律斯的语气很是理直气壮,仿佛他为李长歌开口,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真是可笑。”他这句话成功逗笑了牧云礼,只是笑容背后,更多的却还是无情,
“你说你是她的朋友,可我同样与她朋友相称,若我要求你日后不能再见她,耶律大人可会照做?”
他别以为,用‘朋友’两个字就能压得住他,他们两个都是李长歌的朋友,谁都不会比谁更加高贵,他若是敢颐指气使的命令他,那就不要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不要把我与你放在一同比较。”耶律斯的脸色一板,平白更添几分严肃,“我可没你这样的脸皮。”
“耶律大人说的是哪里话?”牧云礼装糊涂,“为何我听不懂!”
“不要在我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知道的,我不吃这